“墨老弟,當著朝廷命官殺人,這可不好哦。”黃家四少爺斷氣的那一刻,張宏飛也學著墨白旁若無事的樣子,對著墨白開玩笑。
顯然,並沒有打算回去調查死因。
“哈哈,一個雜碎罷了,黃家有這個花月樓,兒子應該還不缺的吧,告訴他不用來謝我的。”墨白喝了口酒大笑著,風輕雲淡仿佛並沒有做什麼事,因為對於墨白來說,她是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的。
靈兒,便是他的禁臠!
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擺在張宏飛,和所有人的麵前。
“哈哈,沒事,我就欣賞老弟這份豪氣,我輩楷模啊。”張宏飛也是哈哈大笑,推開門和墨白大步流星。
“不醉不歸——”
墨白和張宏飛還有靈兒坐在桌子上,拍開一壇酒封,頓時酒香四溢,還夾雜著淡淡花的芬芳。
一桌佳肴,兩壇美酒。
這裏的珍饈美味,天然奇珍可不似前世的批量生產,添加化學製劑,
看的墨白口水都直流,腹中食指大動拉著靈兒一起大塊朵頤著,“嗯嗯,靈兒這個好吃,來嚐嚐這個,”墨白一邊吃一邊往靈兒的的碗裏夾著,看的張宏飛一陣汗顏,看來還真的是從窮山溝裏出來的,“張兄,吃啊,來喝,幹!
“好,幹!”兩人一大碗酒下肚,一陣清涼。“咦,好酒啊,裏麵還有藥效嗎?”墨白驚奇道。
一絲絲清涼和酒的火辣辣在體內遊走,這種感覺雖然不及自己的靈參酒,可效果也是非凡。
“哈哈,這花月酒可是采集了十八種靈花靈草,釀造而成,釀造的手段更是這吳山城獨一家。
下次再帶你去千金閣裏嚐嚐那裏火燒舌,更是霸道,那一口入喉,辣的讓人停不下來啊!”
張宏飛拍桌桌子大笑,指著墨白的酒壇神情頗為自傲的說道。
“哦!那感情好,多謝兄弟,哈哈~來,幹!”墨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毫無顧忌,灑脫的動作令人豪情大發。
一人攜美逍遙而來,一人魔性霸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靈兒在一旁咬著筷子,默默的看著兩人,忍不住端起酒杯嚐了一口,嗆得自己眼淚都出來了。
靈兒連忙放下酒杯,惹得兩人一陣大笑,千嬌百媚的白了一眼墨白,暗自思忖,真是搞不懂這酒有什麼好喝的。
“哈哈,靈兒,你吃菜,看好多肉啊。隻管吃,有人給付錢,哈哈。”
墨白給靈兒夾著菜,仿佛生怕餓著靈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月光幽幽不知何時升上空中,灑下一道匹練進入窗戶中。
一陣仙樂飄飄,百花落下,四麵白布鋪下,一道身影從花瓣中,白布裏飄然而落,一襲白裳,朱眉翠黛,芙蓉之貌。
墨白和張宏飛的眼睛都滴溜溜的跟著轉,這樣的場景,自是引起了男人的獵奇心理。
“墨白哥哥!”靈兒嬌哼一聲,用手從桌子下扭了一下墨白的腰。
墨白和張宏飛連忙相視一笑,墨白訕訕的撓頭說道:“不看了,不看了,再好看也沒我家靈兒好看,是吧。”
“對的對的,靈兒姑娘閉月羞花之貌不落凡塵。”張宏飛自是幫墨白打圓場。
三兩句甜言蜜語,縱是靈兒也一臉幸福,乖乖的躺在墨白的懷裏。
“這仙兒可是花月樓的花魁,當上花魁要的可都是清倌兒,可都是寶貝,不會讓外人玷汙的。
仙兒姑娘有雙絕,一是舞姿,一舞傾人城,一是琴藝,一曲天下知。
今晚看樣子是舞姿了。”
張宏飛熟稔的為墨白介紹道,不然讓墨白以為這花魁也是個表子貨,還有什麼看頭。
話音落畢,樂音一換,四麵白布拉開,仙兒水袖一甩,輕點舞台,翩翩起舞,長長的水袖如遊龍似驚鴻,一時間如登月宮,如落凡塵。
全程隻有開場之時,腳尖碰了一次舞台台麵,此後凡是落腳盡在長長的水袖上輕點。
場中落針可聞,靈兒也看的一臉欽佩,墨白也時而偷偷斜眼偷看,當然這也是因為兩人沒有看到過,當然覺得新鮮。
一舞畢至,場中鍾鼓齊鳴,掌聲雷起。
待到仙兒退場,空中出現了一個圓盤,隻見全場掏起腰包往圓盤上扔,一時間便堆積如山。
適時,來人換了一種小巧的玉酒杯,換了一種酒,酒名為新月夜,三人移至窗邊的臥榻,賞月談心,實屬優雅,兩人微微的泯了一口,剛才是狂放豪情現在是棉柔回味。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張兄,快快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