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下午,姬閑臉色難看的嚇人,舍友都以為姬閑病了,勸他去醫院看一下。姬閑勉強笑了笑,告訴大家他沒事,繼續躺在床上考慮晚上的事情。
中了對方的招,去還是不去,姬閑已經沒得選擇了。但去了該怎麼辦?是拚死一搏,還是隨機應變呢?姬閑沒有主意。
大學生對於學習以外的事情精力充沛,已經十點多了校園裏到處還都是人。十一點左右,夜安靜下來的時候,姬閑從床上一躍而起,準備應約。
“你來了?”
“為什麼給我下蠱?”
“這裏說話不方便,跟我去個地方。”
廖昌峰衝姬閑撇撇頭,意思是跟他走。學校外麵一拐彎的地方早就停好了一輛車,在姬閑靠近的時候,從車上跳下兩個精壯的男子,摁著姬閑的腦袋將他塞進了車裏。
受製於人,隻能任人擺布。一上車,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抵在了姬閑的腰上,“小心點,別亂動,我不然我一刀給你紮個窟窿。”
車開到海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姬閑暗自嘀咕,將自己拉到海邊,難道是方便拋屍滅跡。不容姬閑多想,他就被拽下了車。
“你叫姬閑是吧?告訴我是什麼人指派你接近聖女的,還有聖女是不是被你們的人擄走了,她現在在哪裏?你們有什麼目的?”蠱教的人左右夾持著姬閑,廖昌峰站在姬閑麵前問道。
“真抱歉,你這麼多問題,我隻能回答你一個,我是叫姬閑。其他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聖女不聖女,你們在演電視嗎?如果是你們搞錯了,麻煩你們將我身上的蠱解了,這件事就和那天的事情扯平了。不然小神宗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關鍵時候,姬閑覺得自己應該扯一扯身後的這張虎皮,說不定對方忌憚他的背景,而有所顧忌。殊知姬閑完全想錯了,‘小神宗’三個字激怒了對方。旁邊的一個家夥一膝蓋狠狠頂在了姬閑肚子上,“別用小神宗來嚇唬我們,不然我殺了你。”
“年輕人別和我耍滑頭,說出你所知道我們想要的東西,我不會難為你。不然,即便你是小神宗的人,我也不會客氣。”
夾持姬閑的蠱教成員都是練家子,猛然一膝蓋非同小可,姬閑疼的拱著身子,眼淚花都快出來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事情。”姬閑再次強調。
廖昌峰對於姬閑的答複顯然不滿意,而且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一揮手讓手下鬆開姬閑,“你既然不說,就好好嚐嚐蠱的厲害吧?”
苗疆的蠱威名赫赫,姬閑早就聽說,蠱蟲還沒有發作,姬閑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廖長老打開一個木盒,向裏麵灑了什麼東西。
就在廖長老動作後,姬閑發現手腕上的紅點開始動了,一股鑽心的撕咬感侵蝕了姬閑的內心。蠱蟲的發作,疼的姬閑躺在地上不斷地打滾。
十幾分鍾過去,旁觀者看來姬閑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隻有姬閑自己心裏清楚,他的表現中表演和實際的成份各占了一半,寒潭的經曆,讓姬閑對於這種非人的折磨比常人有更強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