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沈叔。”
“哼,別謝我。”衛大海從三輪車上拿出一個袋子裹著的東西丟到姬閑麵前,“回去好好看看,做的什麼狗屁事,沈默策那家夥淨知道起哄,也不想著提醒你一下。”
拿起塑料袋裏的東西,姬閑看著衛大海說道:“海叔,您老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小忙啊?”
衛大海渾濁的眸子一亮,隨機又暗淡下去,似是看穿了姬閑的心思,笑罵著說道:“你這個臭小子,還是個多情種子,才見人家姑娘幾次,就這麼失魂落魄了。”
被看穿了心思,姬閑撓了撓頭,臉紅著解釋道:“海叔,您老想哪去了?我隻是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救出來的人再讓蠱毒教的那群家夥抓住,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嗎?”
“別給你海叔打哈哈,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衛大海突然變得語重心長,“不過我可警告你,我可以幫你找那女孩,但你小子要想清楚了,那女孩的身份擺在那裏。
你雖然不在族裏長大,但族裏的規矩你應該也看完了,你的婚姻並不是那麼自由,還有蠱毒教的人也絕不會放棄的。如果有一天你走錯了,你海叔也不得不站在你的對立麵。”
花惜語偷偷離開教裏出外上學,生活費和學費都是她利用課餘時間打工賺來的,本來就很緊巴,姬閑借給她的那點錢早就被她用完了。
清楚蠱毒教的厲害,花惜語都不敢使用自己的身份證,白天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出沒,就靠打一些零工維持維持生活,基本上和逃犯沒有區別。
花惜語想好了,她要努力的攢錢,還了姬閑的錢,然後拿著剩餘的錢當做路費,跑到一個偏遠的地方去生活,去尋找自由和安寧。
衛大海給姬閑的是一張光盤,姬閑看完了。光盤記錄是他來到珠寶店和攻擊珠寶店的全部過程,是店前的攝像頭錄下來的。
姬閑一邊惱怒後悔自己的大意和失誤,一邊感歎衛大海的能量,竟然能從警局裏將這麼重要的證據帶出來。
不好意思直接催問衛大海關於花惜語的消息,姬閑就每天往衛大海家裏跑一趟,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圖明顯的讓衛大海想揍人。
花惜語的消息還沒有,姬閑就聽到了關於廖昌峰等人被放出來的消息。僅僅不到一星期的時間,蠱毒教的人就全部放出來了。
而且不管是網絡上還是報紙上都沒有提他們幾個人中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隻是含糊的解釋城一場簡單的醉酒鬧事事故,壓根和搶劫不沾邊。
在他們放出來的同一天,趙永也來到了臨海,約姬閑一起吃飯。飯間,趙永笑著傳達了崔立山的警告:以後再敢這麼胡來,將普通部門牽扯進來,就扒了姬閑的皮。
姬閑白了一眼,“有這麼嚴重嗎?”
趙永無奈苦笑,“你小子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是什麼時代?這是馬克思當道,無神論的科學時代,我們這些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你鬧了這麼一處,你舒服了。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少麻煩替你遮掩嗎?虧的是你小子,換作別人,我早就把他揍趴下,還能和他坐在這裏好吃好喝好說。”
以為話說的有點重了,趙永補充道:“我本身喜歡用拳頭說話,不喜歡彎彎道道,但不可否認,借力打力也是生存之道。這一點我雖不喜歡,但也說不上討厭。作為大哥,我告誡你一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借衙門的力,衙門的拳頭雖然硬,但會傷到自己。如果真到了那個境地,要借也借那些民間有力量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