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召見你們,有兩件事要與你們說,琰國使臣入京,你們有什麼想法?”許南毅也沒有廢話,開口就是詢問琰國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有問的太過直白,也沒有針對孫招娣的意思,好像隻是讓他們隨意說說一樣。
三人之中,龔準的官品最高,按理來說應該由她先發言,隻是她心裏覺得古怪,總覺得突然被召過來問話很奇怪,但又說不上是哪裏奇怪,一時間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
孫招娣倒是眼睛一亮,不過她性子頗為沉穩,雖然心裏有些興奮,覺得這件事應該是和自己呈上來的奏折有關係,但卻也沒有立刻站出來說話,而是沉默的站在龔準的右後方,努力的在心中算計著,同時也想著自己一會應該說些什麼,怎樣才能讓毅王重視自己,並且能夠取得毅王的好感,當然花帥的好感也很重要,而此時兩人都在,她一定要努力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表現才是!
龔準和孫招娣都沒有立刻開口的意思,許臣等了一會,就隻好由他先開口了。
許臣可以說是功臣,甚至可以算是有從龍之功,但他因為性別和性格的問題,為人十分低調,而都察院本來也不是什麼高調的地方,也就愈發顯得有些沉默,一般時候上朝都是不發言的,但即使如此,卻是沒有人敢小覷了他,而此時他心中也有著奇怪的感覺,總覺得突然被叫來應該是因為什麼,不過他問心無愧,也就沒有多想,第一個開了口,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見,不過也沒有什麼太新奇的想法,也無非就是加強監視,做好防範措施罷了,他雖然知道許多內幕,但也不好在這種場合表達出來,他也猜不透毅王殿下和花帥的心思,隻能保守一些的說道。
“……臣以為琰國人來者不善,居心不良,一定是有什麼陰謀,不可不防。”許臣語氣十分肯定的陳述了一番,但卻沒有透漏任何內幕,說完之後還偷偷的看了花唱晚一眼,正好和花唱晚的眼神對上,見到花唱晚略微點了點頭,這才鬆了口氣,看來他沒有透漏更多,還是對的。
許臣說過了話,自然就要輪到龔準和孫招娣了,龔準想了想,上前一步道:“臣以為許大人的話很有道理,琰國使臣雖然暫時沒有做什麼,但居心叵測,不可不防,一定不會一直都這麼老實,很有可能帶著秘密任務,殿下還是早作防範的好。”
龔準是刑部尚書,按理來說這件事還真和她沒有太大關係,雖然也有發言權,但這種單獨召見詢問意見的情況,卻還是有些古怪的,而她本身對琰國使臣也不怎麼了解,知道的消息也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還真的很難提出什麼有價值的意見。
龔準說完了,孫招娣也就不保持沉默了,很是幹脆的開口說道:“兩位大人的意見都很有道理,臣以為也是如此,而且臣以為琰國派來的人很有可能不隻議和隊伍那些人,很有可能暗中還派有人來,並且極有可能做出一些危害大雅的活動,希望殿下早些防範才是。”
龔準指出了琰國使臣可能會有一些暗中的行動,而孫招娣則進一步的指出了琰國也許來的人不僅是表麵上的這一些,兩人的猜測顯然都是對的,尤其是龔準,這大概也不僅僅是猜測,而是根據已經發生的事情而推測出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