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之外,鮮血橫流,布滿了整個地麵,屍體橫陳,殘肢散落讓人看到心中作嘔,難以忍受。
殺戮,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刀尖上的人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自從走上了這一條沒有前途的路,他們注定終生難以回頭。他為了生活隻能賭命,如果能夠僥幸活下來那就能夠享受榮華,不幸死亡,家中親人也會得到相應的補償,免了他們日後生活的奔波與勞苦。
此時張府內,被激怒的張建竟然使出一種詭異的劍法,將周翰墨牢牢的鎖定住,劍光如閃電,詭異的從劍尖射了出去,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周翰墨斬去。
遠處的疤臉此時也是被張建的劍法驚醒,身子如燕迅速而嬌小向著周翰墨而去。
張建的雙眼帶著一絲的殷紅之色,顯然是急火攻心難以言之心中怨氣低喝道:“柳葉一字劍!”
這是張建在小院練劍時,看到湖邊的楊柳略有所感,結合自己多年練習的劍法悟出來的一道劍法,威力極強,隻是還需要改進。所以張建就此命名為:“柳葉一字劍!”
劍氣剛硬如鐵,氣勢磅礴,即使周翰墨也難以抵擋,就在劍氣直轟周翰墨的時候,疤臉也趕到了,右手揮舞大刀,一股強悍的刀氣將張建的劍氣劈碎,可是周翰墨還是微微晚了一些。
“噗!”周翰墨口吐鮮血,身子微微彎下,疤臉站在周翰墨的麵前擋住張建防止他再出劍。
疤臉雖然轟碎了張建的劍氣,可是還是有一部分擊中了周翰墨,周翰墨用手擦幹嘴角的鮮血看著臉色漲紅的張建,右手指著他開口:“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一招,夠狠辣!”
疤臉扶著周翰墨,周翰墨臉色蒼白,對著疤臉平靜的說道:“帶我回去!”
疤臉點點頭,左手扶著他,右手握著自己的大刀,一步一步的向著外麵走去,張建那甘心放他走,於是拖動著腳步,由於引動體內的凡力使得氣血翻滾,剛剛壓製的鮮血頓時吐了出來。
張建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前方,發現疤臉帶著周翰墨已經消失不見了,張建微微咳嗽了幾聲,最終臉上浮現出一絲的苦笑之色自言自語道:“好霸道的刀氣!竟然一擊將自己重創。”
如果張建知道疤臉並沒有出全力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周翰墨的離開自然是帶走了一部分能夠帶走的虎頭幫幫眾,而豹堂的弟子也是警惕的退回了張府,一小頭目從從的趕來,而張建已經被屬下附近了正堂之中,正坐在椅子之上,麵色蒼白的看著下麵的屬下。
“今日,虎頭幫來襲讓豹堂損失不小,陳立由你負責造冊對於有功者,賞!”
正堂之中,距離張建最近的一名年輕人,對著張建微微行禮恭敬道:“屬下立即去辦。”
張建點點頭,還小聲的咳嗽了幾聲:“自今日起,約束好各自的部下,不要讓他們到處給我惹事,這一段時間我可能要閉關,所以堂中之事就交給陳立處理,爾等好好配合。”
張建正準備起身離去之時,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繼續說道:“周翰墨雖然被我重創,但是依舊不能小視虎頭幫,派人給我死死的盯著他,等我出關之日,就是血債血還之時。”
“血債血還!”下麵的小頭目齊聲喊道,而張建則是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了。
此時正堂之中的眾人都是看向陳立,陳立目視眾人:“都回去吧,按照東堂主所說的去辦。”
“是!”眾人紛紛起身,先後離開大殿,而陳立看著眾人的背影卻露出一種深思的表情。
張建晃晃悠悠的來到練劍的小院之中,進入了一間簡易的房子,伸手觸動開關進入一處暗室,此時一位黑衣人已經在裏等候多時了,見到張建前來立即跪在地上恭敬行禮道:“參見堂主。”
“恩,我需要療傷,這段時間你派人給死死的盯著陳立,將其所言所行給我記錄好。”
“是!”黑衣人站起來觸動一處開關就出去了,而張建看著這間密室,幾道力量射進牆壁之中,隨後在密室之中再一次出現了一間暗室,而張建則是邁入其中,隨後暗室就消失不見了。
在天陽宅之中,杜康向林戰詢問修煉之事,林戰在確信杜康是認真的時候於是就將自己知道的講給杜康聽:“其實呢,對於修煉一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相信,我修煉還是福伯引入門的呢。”
“福伯?”杜康有些意外,自己竟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看來他們是不想刺激自己而隱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