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見眼睛,先不說長相,就她的身材而言,裏麵的人都很動心了。
邊上的侍從遞給每個人一個托盤,聽到他小聲說,“等會誰喝了裏麵的酒,不管是說,隻要跟他走就可以了。”
安染熙心想,那她怎麼知道誰拿了她的酒。
蹬著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安染熙走的很累,因為她從來都不喜歡穿高跟鞋,更何況是十厘米的!
有人在邊上告訴她往哪邊走,其實有很多都躍躍欲試,夜爵的規矩大家都知道,但是他們都去看坐在最終的男人。
顧北言臉上始終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
蘇寧看著安染熙,側過身小聲的和顧北言說,“言,出手麼?”
顧北言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一直聚焦在安染熙身上。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明白顧北言是什麼意思,他們自然也不敢和顧北言搶人啊。
一個男人率先取下了一個女人的酒杯,微啜一口,攬住了女人的肩膀,“我就她了,各位慢慢選啊。”
邊上的人見狀也就都去搶女人了,窺覷安染熙的人,倒還是有那麼一兩個!
蘇紀年慵懶的用右手支著下巴,左手輕輕扣著沙發扶手,狹長的鳳眼靜靜盯著慢慢靠近的安染熙,對於身材好的女人,他一向沒有抵抗力。
“等等。”安染熙停下自己的腳步,這聲音不像是剛才男人的聲音。
蘇紀年站了起來,即使安染熙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蘇紀年還是比她高了將近一個頭。
手指從安染熙端著托盤的手背上輕滑,順著小臂,手臂,肩膀,蝴蝶骨滑倒另一邊,鳳眼裏寫滿了“我要她”三個大字。
“皮膚摸著真舒服,”蘇紀年從背後靠近安染熙的頸窩,深吸一口氣,“真香啊,處、女的味道就是好。”
安染熙很反感,非常非常反感!握住托盤上的手因為用力青筋微微突起,說出***穢的話,要是平時安染熙就打上去了,這種男人一聽就知道是個十足的渣男!
蘇寧頓時變了臉色,蘇紀年是蘇家的長子,他隻位居老三,蘇紀年作為長子,手上握住了幾乎蘇家所有的權勢。
“言?”
顧北言手一揮,示意他不要說話。還是那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隻是指腹開始輕輕磨砂著酒杯,中指上的戒指不時的磕到酒杯上。
蘇紀年看著安染熙微僵的臉,上挑的眼角看向顧北言,“言,你應該對這種類型的女人不感興趣吧。”
手指摸到托盤上的就被,神色觀察著顧北言。
“本來是沒有興趣的。”顧北言一隻手輕晃酒杯,另外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沙發靠背上,“蘇少既然這麼說了,倒是說說,我對什麼類型的女人不感興趣。”
安染熙呼吸略微急促了一點,這個蘇紀年她聽說過,手段很厲害,如果今天晚上真的被他帶走了,那她的事情不就完不成了嗎?
“嗬,”蘇紀年把手拿了下來,“聽聞顧少從來都是潔身自好,難道喜歡的是這種,騷、浪的類型?”
“騷、浪?蘇少莫不是說自己喜歡,還是說你自己就是?”顧北言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緩緩站了起來,他比蘇紀年還高了一兩公分,斜睨著他。
“我很討厭別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這世上,隻有一個人了解我。”黑眸中迸射出冷冷的光。
蘇紀年冷笑一聲,“現在那個人躺在什麼地呢!”
滿滿的嘲諷,顧北言嘴角上揚的弧度反而更大,摘下了手上的戒指,往後一丟,蘇寧穩穩的接住。
“世上那麼多人你不說,你偏要踩我的底線。”顧北言舌尖抵了抵唇角,一副邪肆的模樣。
右手握成拳,修長的雙腿邁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