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的打。不過要留一口氣,爺也多個樂子。”
說話的是劉家三少劉三魁。仗著家族勢力,劉三魁沒少幹欺男霸女的勾當。以前也有人想要見義勇為來著,不過自從被折騰死幾個之後,清平鎮內就再也沒有人敢管這檔子事。
“怎麼樣?舒坦了吧!若非爺今兒高興,準把你剁碎了喂狗。”劉三魁今天確實很高興,他已經很久沒有遇見如此水靈的妞了。他一邊把玩著這可憐少女的身體,一邊趾高氣揚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少年。
“別動!再敢亂動,就把你賣到青樓去。”感覺到懷中少女的掙紮,劉三魁突然臉露凶相。那少女聽到賣到青樓的字眼,臉色嚇的慘白,竟是再也不敢動了。不過那淒楚的模樣,卻是將劉三魁的欲火一下子燒到頂端。
“你們繼續,爺先走一步。”拋下這句後,劉三魁便火急火燎的抓起懷中的少女快步離去。
“走嘍!爺說留口氣,別真個被打死了。”眼看少年昏死過去,有人急忙叫停。這倒不是他良心未泯,而是怕人死了會惹劉三魁不高興。
“也不知道爺今個怎麼突然就良心發現了,以前打死打殘的沒有一百,也有六七十了吧!”
“爺的事情我們不要妄自揣測,我們隻管做好奴才的本份,爺絕對不會虧待我們。”聽到有人提醒,先前的那名奴才這才醒悟。在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就是做奴才,同樣最難的也是做奴才。
“走了,都走了。”等到這人全都離開了,四周的居民才敢從屋裏出來。
“瞧!那不是小憐的父親嗎?想不到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家閨女被那劉三魁抓走。”
“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難道要他學前些日子的李大牛?”
說起李大牛,那不是一般的悲慘。女兒被搶去做小,自己還被打斷了雙腿,老婆更是當場橫死。之後李大牛瘋也瘋過,鬧也鬧過。就算最後橫死街頭,劉三魁也沒有因此傷過一根毛發。
雖然現在劉家的奴仆都離開了,但這個時候誰也不敢上前。他們隻是縮起身子,探著腦袋,神神叨叨對這些事情評頭論足。
昏死在地上的少年名叫帝泱,取自神州帝境,泱而無疆。或許這隻是收留少年的老人一番美好憧憬,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人族幾乎是最弱小的種族。
在這個世界上,不僅存在著各種強大的妖獸,還存在各種各樣的異族。他們生而強大,遠不是人族能夠比擬。在生存的壓迫下,弱者不得不尋求強者的庇佑。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強者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清平鎮這樣的小地方,自然不會出現什麼強者。但是相對普通人而言,就算是最弱小的修行之人就已經是了不得的人物。傳言,以前劉家在清平鎮並不起眼。但是自從劉家一位先祖意外得到一本修煉秘籍,劉家在清平鎮的地位一下子就變了。事到如今,能夠和劉家分庭抗衡的也就隻剩下張家和李家。
或許很多時候,人們都喜歡講究出身。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體現出他們僅剩的優越感。雖然在我看來這是一件十分無稽而又可笑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帶來最直觀的效果就是他們可以比普通人更大程度上蠻橫無理。
劉三魁,劉家三少,清平鎮有名的惡霸。為人專橫跋扈,好色貪杯。就算他無惡不作,整個鎮上的居民也隻是敢怒不敢言。或許敢於站出來的都被打死了,不僅如此,死後還要安上刁民的罪名。或許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在權勢的權限下,有著扭曲道義和真實的權利。於是,人們學會了說謊,學會了卑躬屈膝,學會了逆來順受。
“也沒有人把他抬走?”因為不清楚劉三魁的態度,沒有人敢靠近這昏死的少年。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覺得不耐煩了。畢竟任誰家門口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都不好覺得高興。
“賀老三,不如你把這小子拖回家去吧!”
賀老三曾經是一個流竄的難民,是好不容易才在清平鎮紮根下來。他的熱性早已在流竄中磨滅的點滴不剩,要不是這樣,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劉三魁抓走不敢吭聲。現在聽到有人要他將這少年帶回家,更是再也不敢留在這裏,如避瘟疫似的逃回了家。
“孬種!”
“卑賤貨!”
看到賀老三的動作,很多人都忍不住罵了出來。隨著一聲聲嘲諷,這些居民才一掃先前的畏懼,變得趾高氣揚起來。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沒有人真的敢靠近那少年,隻是任其躺在那裏,全都視而不見的各自忙碌起來。
“把他帶回去。”
就在很多人都任這少年自生自滅的時候,一名媚態橫生的少女出現了。起初還有人想要勸告這少女不要憑白招惹禍事,但是等到有人道出這少女的身份時,一群人又都唯唯諾諾的退開了。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張家的二小姐張玉玲。
張玉玲幼年拜入大涼山門下,很少回家。不過每次回來,張家都會為此大擺酒席。其實這也不難理解,誰都知道張家這幾年不景氣。若非因為張玉玲的存在,或許現在的清平鎮早已沒有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