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陳昂帶走,引起眾多師生的議論,人們交頭接耳,八卦紛飛。
錢多多臉色焦急,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兩是從小從孤兒院長大的,感情深厚,直到錢多多八年前他的親生父親找到了他。
正在這時,他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陳昂發給他的:胖子,借你老爹的名字一用。
錢多多大喜,這小子死要麵子,出事後從來不要他幫忙,令他苦惱萬分。
他快速撥通了一個電話:“爸,陳昂被警察帶走了……”
幾個警察很不客氣,將他拽上了警車,開往警察局。
“姓名?”這是一個審訊室,打著刺激的白光,對著陳昂。他的對麵坐著兩名警察,年齡不大,但一臉嚴肅。
“陳昂,十八歲,文華高三十八班,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家住……”陳昂微眯著眼,強光讓他有點不適應,在他的正對麵,兩名警察的後麵,是一塊巨大漆黑的玻璃,他知道,裏麵看不到外麵,但外麵有人能看到裏麵。
他曾經可是警局的常客!
他運轉靈力,集中在眼睛裏,悄無聲息。
“果然是他。”陳昂嘴角冷笑,他雙手抱臂,斜靠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直視兩名警察。
兩名警察都很年輕,均是一愣,沒看過如此輕視的被審人,而且他們也噎住了,因為陳昂輕車熟路的將他們還沒問出的問題都回答了。
一名警察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嚴聲道:“今天淩晨三點多的時候你在哪裏?”
陳昂皺了皺眉頭,淩晨三點左右,正好是小泥人們修複好學校,他準備要走的時候,那時他先是走回教室,解除域後,才從教室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走出來。他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我在教室睡覺,一直睡到淩晨接近三點才起來,之後就直接回家了。”陳昂坦然道。
兩名警察對視著點點頭,顯然陳昂說的並沒有問題,他們手上的資料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三點零四分,校園一個監視器拍到陳昂的身影。
但是,還有一個疑點。
“有沒有證據證明你在十二點到淩晨三點確實在教室睡覺?”另一名警察問道。
“這位警官,麻煩你動動腦子好嗎,當時都午夜十二點多了,除了我睡過頭了,怎麼可能還有人在那裏。”陳昂手指敲著桌子,一擊一擊的漫不經心。
“但是,你怎麼解釋十二點到三點這段時間校園的監控器全都出故障這一現象?”
砰,陳昂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怎麼,你們現在是把我當犯人審嗎?你們以為憑我這種倒數的成績,還有能力入侵學校防衛係統搞破壞,我有那能力還會留在這小小的文華市。”他義憤填膺,看上去憤憤不平。
其實,陳昂知道,在那段時間,陳昂用輔道第一式——域屏蔽了校園,令所有電子產品故障。這是因為有些事不能被普通人知道。但這事,他自然不能說,說了也會被當作神經病。
霍然,門開了,進來一名威嚴的中年警官,挺拔的身軀,銳利的眼神,眉宇間透著正義和嫉惡如仇,右臉上的一道刀疤,讓他看上去更加凶狠。
“王隊!”兩名年輕的警察起身,王英雄點頭,示意他們出去。
兩人感覺氣氛有點不對,
“陳昂,不是把你當犯人,你就是犯人,警局的檔案裏可有你的好幾份記錄。”王英雄的聲音很沉穩,眼神犀利,讓人無比壓抑。
“無父無母,國家無償養你長大成人,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打架鬥毆賭博,還有涉嫌毒品案件,社會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敗類,才會動蕩不安,像你這種人,早該死了。”他把一個檔案摔在桌上,震得桌麵都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