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時候就不停的在思索,可到現在他都找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可如果當初孟子戎沒有向皇上求旨要娶慕容雅,那他是不是可以跟三公主提這件事的?如果沒有孟子戎,慕容雅現在肯定是他的人,雖然可能是做妾,可沒辦法,三公主是皇上的女兒,地位要高一些,這個是無可厚非的。
他跟孟子戎是兄弟,既然是兄弟,他為什麼就非要搶走自己喜歡的人呢?蔣祺想不明白,他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孟子戎造成的,如果不是孟子戎,他敢肯定,慕容雅肯定會答應嫁給他的。
不得不說,有一句話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個人都是如此,出了事,從來沒想過到底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一切都是別人的責任。
三公主看了看正在愣神的蔣祺,想起了奶娘勸誡的話,質問的詞兒都到了嘴邊,硬是沒有問下去。
慕容雅可不管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家庭和睦,又有了兩個兒子,日子過的正是舒坦的時候,每天除了帶兩個小包子就是帶兩個小包子。
這幾天的功夫,兩個人的眼睛都已經睜開了,一個個的圓咕嚕嚕的,眼珠子一轉,靈動的緊,孟子戎見了也是嘖嘖稱奇,真不愧是他的種,都是個頂個的聰明。
慕容雅聽他那麼說,就徹底放棄了跟他溝通的想法,想著這兩個孩子是不是穿來的,結果後來偶爾實驗,發現兩個包子雖然都聰明了點兒,但不像是穿的,這才放下心來。
夜晚的風依舊帶著幾分燥熱,飄香樓的一個房間裏,依稀能聽到男人的低吼跟女人的呻吟聲,但在喧鬧的環境中卻並不顯得突兀,因為來這裏的人都是尋樂子的,沒人會計較你到底是怎麼尋,反正,隻要有銀子就好了。
“爺真厲害。”一雙有些瘦弱的手就撫上了****著上身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男人,從上到下,快到重點部位的時候就被人抓住了雙手。
“看來是爺沒滿足你啊?啊?竟然還有力氣。”說著,男人就鉗製著他的下巴,一口咬了上去,直接把那個人的嘴給咬出血了都不放,他重重的吸吮了幾下,才又溫柔的舔底了一圈,這才放開了他。
“爺這就要走了嗎?”那雙瘦弱雙手的主人也從床上走了下來,隻是隨意披上了一件衣服,就過去幫他穿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上套。
享受著美人的服務,男人就非常滿足的眯了眯眼睛,剛剛他也很是饜足,手指拂過懷中人微凸的喉結,他又低下頭咬了一口,不過這次隻是稍微用了些力氣,並沒有咬出血,等到自己的衣服全都穿好以後,他直接對站在房中的那個人說道:“給錢。”
他就付了錢,連忙跟在男人身後走了出去,一路上臉色都有些慘白,周圍的喧鬧聲仿佛離他好遠的樣子,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他走路的腿都是抖的。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怎麼樣?滋味兒還不錯吧,啊?”走到門口,下人們就立馬迎了上來。
“侯爺。”仆人連忙行禮。
“嗯。”兩個人就一前一後上了馬車,隻聽到男人貼在他耳邊問道,他的周身就閃過一陣顫栗,卻沒能逃過那個人的眼睛。
“記著我告訴你的話,你要是能幫我弄到手,我就放過你,不然,你就想想你到時候怎麼麵對你家裏的人吧?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想想你現在的官職是靠誰才得到的?知道嗎?本侯爺最不喜歡的就是拿些過河拆橋的人了,你可知道?”昌平侯笑道,隻是怎麼聽,話語裏都有種讓人恐懼的感覺。
慕容玨更是有苦說不出,他以為自己巴上了大人物,誰知道最後竟然把自己也給賠了進去,而且,自己竟然成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禁腐?
他是男人,不是女人,雖然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玩起來是男女不分的,可是當事情輪到自己頭上的時候,這就另當別論了。
他要怎麼做,才能按照這位侯爺的要求幫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呢?這幾天,他翻來覆去的躺在床上,都想不到一個辦法。
“哼……”昌平侯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就不喜的冷哼了聲,真是沒出息,這點兒事兒就怕成這樣。
一路卻再也沒跟他說什麼話,馬車就直接向府中直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