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整個江山說不定此刻早就已經換了主人,可是,最應該知道這件事的的那個人現在卻在跟他新納的妃子一起,玩著他新研究出的花樣,別說是風月王他們了,宮殿附近連其他的人都很少在。
風月王帶著人去的時候,周圍靜悄悄的,原本他還以為是什麼陷阱而不敢輕舉妄動,後來聽到房間中傳來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跟低吼聲的時候,他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要不要等他們完事兒了之後再來?話說怪不得他最近見到皇兄的時候覺得他臉色有些發青呢,原來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了啊?
“皇上……” 風月王的想象被蘇公公給打斷了,他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以前見到的事情比這個更讓人心理上難以接受,再說,他本來就是個不完整的男人,或者說,他已經不能稱之為男人了,自然也就沒有風月王他們腦海中那些稍後再來、求妹紙的想法,他揮手招呼著那些親衛隊,親自去房門前叫了人。
“滾……沒看到……朕……在忙嗎?”承恩帝一句話要分成好幾次才能說完,此刻他的碩大被身上的女人完全吞入,一手還緊緊握著另外一個女人的豐碩,快感從尾椎傳達到大腦,他興奮的在低吼著,這時候有人不識趣兒的來打擾,他怎麼能不生氣?
風月王蘇公公以及親衛隊的眾人:“…………”要不要這麼用功啊喂!
“皇兄倒真是好興致呢!威武霸氣。”風月王見承恩帝並不買賬,也沒上前扯著嗓子說讓他好好的注意下氣氛,而是站在門外,用不大不小,恰好屋內很‘激情’的三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承恩帝握著懷中人的不盈一握的纖腰,眼睛裏全是欲/望的色彩,他簡直就像是沉淪在其中一樣,如果不是屋外的 那聲皇兄的話,那兩個字,就像是三九天的一盆冷水,一下把他澆了個透心涼,而小承恩帝,也不負眾望的……軟了。
不知道是風月王逃出來的消息比較震撼,還是他被自己如此迅速的‘實力’給驚到了,承恩帝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戴完整,隨手拿起衣服一套,立馬就走了出去,而門外,正站在恭迎以對的眾人。
“你怎麼出來的?”承恩帝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那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男人,這麼大晚上,這麼明亮的月光,他是閑自己還不夠白嗎?
“你們?怎麼?這麼多人圍著朕是想做什麼?想造反嗎你們這些人?信不信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全都得把命留在這兒,識相的就趕緊從這裏給朕滾出去,不然……”承恩帝說道,心下卻也覺得有些不妙,都怪他想著玩什麼新花樣,兩個小小嫩嫩的妃子怕被人聽到害羞,這才讓周圍的人全都退了個幹幹淨淨,沒曾想,這會兒竟然輕而易舉的就被人侵入了進來,想到這樣做的後果,承恩帝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此刻他也顧不得為自己剛剛短暫的戰績惱怒了。
風月王不說話,他好像是有些欣賞般的看著承恩帝外強中幹的臉色,倏而笑出了聲,這才是他的皇兄,總是靠著一張嘴打天下,但是,當他們之間的位置調換過來的時候,他就沒想著要再臣服,雖然他逍遙日子過久了,現在不是很願意做那張‘囚椅’,可耐不住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很不樂意自己的生死全都掌握在別人手心裏。
“如果我說是呢?皇兄打算怎麼做?”風月王背著月光,淡然的袖起雙手,整個人在月光的映照下顯的無比的高尚,倒是承恩帝,雖然也是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可是胡亂的套在自己身上,而且,整個人明顯暴怒中,怎麼看,跟風月王相比,氣勢都差了一截。
蘇公公跟眾位風月王的親衛隊都目不斜視的看著周圍,以防有什麼突發狀況,心中也全都是如此想的。
“什麼?什麼是?”承恩帝看著麵前的風月王,腦袋有些遲鈍,遂問道。
“如果我是說我們打算造反呢?皇兄打算怎麼做?”風月王往前走了幾步,隨後皺了皺眉頭,好像是有些厭惡的又往後退了很大一截,這麼明顯的動作讓承恩帝滿臉黑線,不過風月王可不管這個,他站到足夠遠的距離,覺得不會再聞到那讓人不舒服的氣味之後,才又繼續說道:“其實皇弟我也可以很友好的,不如皇兄直接禪位如何?至於理由嘛!就跟父皇一樣因病禪位就好了,皇兄,你說我說的這個辦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