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煙,你……你丟人丟得是風燕國的顏麵。”

“哈,風燕國的顏麵怎麼了?你以為風燕國的顏麵在我這裏值幾個錢?”

“秋水煙……你……”秋寒楓發現他無法和秋水煙溝通。

“你好自為知。”秋寒楓拂袖離去。

秋水煙不屑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繼續往臉上塗著脂粉。

晚宴開始了。

秋寒楓和滕飛雨互敬三杯,分別說著言不由衷的明知彼此都不會相信的客氣的寒暄之辭。

應龍生討厭這樣的宴會,就是在天龍國,這樣的晚宴她也很少參加。

秋水煙坐應龍生的對麵。應龍生低頭飲著杯中酒,仿若一個局外之人。宴,雖然她不喜歡,但這酒,卻是好酒,是上好的竹葉青。

應龍生偶爾一抬頭,正撞上秋水煙望著她的精銳地目光,雖然隻是那麼一眼,但是應龍生確定自己不會看錯的。

也許秋水煙根本不像是她表現的那樣的“淺薄”與“無知”,一個膚淺的人,是絕不會有那種“精銳”的眼神的,就算是學,也學不來。

事情,應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秋水煙並沒有回避應龍生的目光,而且一點也沒有掩飾自己對她的興趣。

秋寒楓帶著警戒意味地望了一眼秋水煙,示意她不要亂說亂做。秋水煙卻全然當做沒有看到。

“水煙在風燕國便聽聞應將軍的琴技一流,不知我和皇兄有沒有這個耳福,聽應將軍彈奏一曲呢?”秋水煙望著應龍生,滿臉堆笑,就像是麵對著一個情敵一樣。

“公主說笑了,我本一介莽夫,音律尚且不通,何來琴技而來言?”她的琴聲,不是供他們取樂的。

“我看,應將軍是覺得我們這些俗人汙了將軍的琴音吧!”秋水煙的言語中竟是帶著幾分真誠。

不錯,應龍生就是這樣想的。卻沒想到會被秋水煙這樣直白的說出來。

本來,秋寒楓和滕飛雨心裏都覺得是秋水煙在無理取鬧,當滕飛雨看到應龍生那帶著一抹驚異的神情時,突然間明白,原來,秋水煙所說的竟是應龍生心中所想的。

原來,在應龍生的心裏,認為他們都不配聽她的琴……想到這裏,滕飛雨的心裏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怒火……

“應將軍,既然含煙公主這樣說,盛意難卻,將軍就算勉為其難,也當彈奏一曲。”滕飛雨淡淡地說道。

應龍生望著滕飛雨,突然,嘴角蕩起一抹淡定的微笑,“既然這樣,在下就獻醜了。”

應龍生會這樣聽話,滕飛雨倒是沒有想到。

一張琴放在了應龍生的麵前。

應龍生先是活動了一下手指,也好,可以試一試她的手指是否已經完全恢複了。

接著琴音響起,伴著應龍生獨特的嗓音。

“江湖笑,恩怨了,人過招,笑藏刀,紅塵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會老,心不老,愛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物非物

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豪情壯誌鐵傲骨,原來英雄是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