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楓,你有什麼條件,提出來,我可以幫你。你馬上放了龍兒。”

秋寒楓望著史樵笑道,“如果滕皇執意不肯借兵馬給我的話,那我就隻有求助於暗劍門了,而且,也隻有暗劍門可以同清風閣一較高下。好吧,史樵,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放了她的話,就將暗劍令交給我吧。”

暗劍令是暗劍門門主的信物,誰的手裏持有暗劍令,誰就是暗劍門的門主。當初馬北冀將暗劍令交給了史樵,史樵才成為了暗劍門的門主。有了暗劍令,便可以隨便調動暗劍門的任何人。

史樵根本就不稀罕這個什麼門主,隻是,如果將暗劍令交給秋寒楓就等於將暗劍門推入了風燕國的這場宮鬥之中。

應龍生曾經說過,既然他接下了這個令牌,坐上了門主的位置,就應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暗劍令……”史樵剛一開口,滕飛雨便打斷了他的話。

“秋寒楓你是不敢殺了應龍生的。”滕飛雨十分肯定的說著。

“為什麼呢?”

“如果你傷了她,我和史樵你會跟你沒完,就算是你有十條命恐怕都不夠,而且,你想要的隻是風燕的帝位,如果,你傷了她,可是一點希望沒有了。一個秋水煙就夠你對付了,又何況再加我和史樵,所以,你是決對不敢傷了她的。”滕飛雨從容的分析著。

滕飛雨一語點醒夢中人。史樵才驚醒,剛才,他險些中了秋寒楓的計。

是的,滕飛雨分析得非常精確,秋寒楓所要的隻是帝位,所以,他既然知道應龍生在他們心中的位置,就更加不會傷害她。

“史樵,你想得怎麼樣?”秋寒楓被滕飛雨說中心事,心中不免有一絲慌亂。

“秋寒楓,我是不會將暗劍令交給你的。”史樵望著應龍生,目光深沉,“龍兒曾經對我說過,我既然接下了這暗劍令,坐在了門主的這個位置,就應該負擔我的責任,我不能讓暗劍門毀在我的手裏。因為,這是我的責任。否則,就算是我是為了救龍兒,我想,龍兒也不會同意的。”

應龍生知道,史樵口中的那個“龍兒”便是她自己。

應龍生微微地向著史樵點頭,表示讚成他的說法。

的確,如果史樵為了她,而讓更多人的受到傷害,甚至是毀了那個什麼暗劍門,這的確是她所不想見到的。

秋寒楓冷靜笑,“史樵,滕飛雨,那麼,我們就來比一比誰得耐性更好一些。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你們拿著秋水煙的人頭來換應龍生。這個條件,我想你們兩個應該都可以接受吧?”秋寒楓又轉向應龍生,“走吧,應將軍,請到我那裏委屈幾日了。”

秋寒楓逼著應龍兒一點一點地離開。

因為秋寒楓的警惕性太強,滕飛雨和史樵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動手的機會。

秋寒楓帶著應龍生來到了鎖龍寨。

滕飛雨和史樵尾隨著秋寒楓來到了鎖龍寨前,看著秋寒楓帶著應龍生進了鎖龍寨,兩人互相對望了兩眼,誰也沒有繼續跟下去。

沒想到,秋寒楓居然會在鎖龍寨。

鎖龍寨,號稱天下第一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