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樵……你的意思是說……”楚青從史樵的神情中也已經猜到了幾分。
“不錯,龍兒的武功已經完全恢複了。”史樵說。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楚青在驚喜的同時,不免心中有著一縷失落,這麼重要的事,龍兒居然沒有對他說。
“上次,我們去烈炎皇宮,我為龍生把脈時,無意之中發現的。並且,我用我的內力將她所有的筋脈動打通,將真氣注入她的體內,我想,現在至少她的功力可以恢複到原來的九成……如果以這樣功力,李棋山還有把握殺得了她嗎?”史樵問。
“龍兒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很奇特……讓人感覺深不可測……她總是能夠一招致勝……但是,如果有人要殺她,好像也很難……以李棋山的武功,要殺得了龍兒,應該有些困難……”楚青老老實實的回答。
史樵點頭。
“聽到你這樣說,我就更加放心了……這樣說來,李棋山是不可能殺得了龍兒的……”
“既然如此,李棋山為什麼又親口承認,是他親手殺了龍兒呢?”楚青不解,據他所說,李棋山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也許,這裏麵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自然與應龍生有關。
應龍生經過了那麼多,一個李棋山,不會是她的難題。
“那麼,那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呢?”楚青問道,“我們上次去烈炎皇宮的時候,分明是說,那個孩子已經……”滕飛雨還帶著應龍生去看了那個死去的孩子。“可是,現在為什麼又出來一個太子?”
楚青被這些事情搞得越來越糊塗。
“這個太子,應該就是龍兒的孩子沒錯……那日,龍兒和我單獨談話,就是讓我去查這個孩子的事情……我從當時為龍兒接生的一個產婆那裏查得,當日龍兒生下來的孩子並沒有夭折,而是被滕飛雨悄悄地送了出去……”
“滕飛雨為什麼要這麼做……”想到龍兒當日那心碎的神情,楚青真是恨死了滕飛雨。“滕飛雨,這個混蛋,他怎麼能夠這麼對待龍兒……”
史樵沉默,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哎……也許,是滕飛雨放不下心中的恨與怨吧……”史樵歎道。
楚青望著史樵,突然心中生出無限的感慨,“為什麼龍兒喜歡的那個人不是你呢,史樵?為什麼偏偏是滕飛雨……”
史樵也隻能苦笑。]
是啊,為什麼偏偏是滕飛雨,不是他,也不是楚青呢?
人的感情與姻緣,就是這麼奇怪吧。
“那麼,龍生現在在哪裏呢?”楚青問道。
史樵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她現在一定是平安無事的……她的心,受了傷,我想,我是想找一個安靜而溫暖的地方好好靜一靜吧……”
史樵一直在這裏等著應龍生。
他希望在她受傷的時候,她可以給一個溫暖的寧靜的懷抱,就像是一個寧靜而溫馨的避風港一樣……
可是,顯然,應龍生並沒有想到他。
史樵這樣想。心中有著無限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