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雨的言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如今,滕飛雨對於應龍生,卻是死心踏地的愛著。

“既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秋水煙不禁為滕飛雨感歎。

沒想到他這麼精明的人,也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沒有人可以改變滕飛雨的決定。

“那就祝你好運。”

願有情人終成眷屬,秋水煙在心裏默默地祝福著。

秋水煙剛剛離開,滕飛雨就讓帶著他趕往雪山。

雪山,是在烈炎和天龍交界之處的一座高山,是兩國最高的山。

山頂終年積雪,百姓一直稱為雪山。

厲無痕就生活在雪山之穀。

史樵帶著應龍生一路兼程,找到了雪山之穀厲無痕的藥廬。

草屋中並沒有人。

看樣子,厲無痕應該是處出采藥去了。

“我們在這裏等著厲無痕吧!”史樵說道。

“可是,主人不在,我們就住在這裏,也許厲無痕會不高興的,厲無痕的怪可是出了名的。”應龍生說道。

“那我們就在旁邊搭個帳蓬等著他……不過……”史樵突然有些詭異的笑著,“既然厲無痕是出了名了怪,說不定我們不經過他的同意就住在他的家裏,他不會生氣呢?”

應龍生想了想,笑道,“也許會吧,那我們就先住在這裏等吧!”

史樵和應龍生儼然將這裏當做了自己的家一樣,兩個就在厲無痕的藥廬住了下來。

一天之後的傍晚,史樵聽到外麵有聲音。

“外麵有聲音,是厲無痕回來了。”史樵興奮得跑了出來。

來人並不是厲無痕。

是滕飛雨,被兩個人攙扶著的滕飛雨。

“滕飛雨?”史樵沒有想到滕飛雨會找到這裏。

“滕飛雨,怎麼會是你?”應龍生也走了出來。

“龍兒,我要陪著你,至少,我要確定你的毒完全解了之後,我才能夠心安。”

應龍生,已經完完全全占據著他的整顆心。

“有史樵在就可以了。”應龍生有些冰冷地說道。

“龍兒,如果你不想讓我打擾你也可以,我可以遠遠地望著你,但是,我要確定你會平安無事才能夠離開……”

滕飛雨的誠懇與真情,讓史樵有些不忍心。

應龍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進了屋裏。

滕飛雨也住了下來。

三天之後,厲無痕采藥歸來。

望著住在屋內的三人,厲無痕麵無表情地說道:“沒想到我幾日未歸,我這荒山野嶺的小茅屋竟會是如此地熱鬧。”

“神醫請原諒!我們遠來求醫,不見神醫,便冒昧住了下來等候神醫,有得罪之處,請神醫諒解!”史樵的態度十分的真誠,是誠心得想求得厲無痕的原諒。

“遠來求醫?為他嗎?”厲無痕冷眼望著滕飛雨,“他的傷,隻需靜養就可以,他已經得到了很好的醫治。”

“不,神醫,前來求醫是不是我,而是她!”滕飛雨將目光轉向了應龍生。

“她?”厲無痕麵露疑惑,眼底深處卻有著一抹探究的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