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放手!”白瀚月見她一臉“懵懂”、半天沒反應的樣子連忙低喝,心想她肯定不知道她亂摸了什麼,卻不想身前小蘿莉突然說——
“對不起!對不起!這絕對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你沒傷到哪吧?”沈清蘇一邊道歉一邊退出他的包圍圈,用懷疑的眼光看向男人某處。記得某次在某個不良片子裏曾經看到一句台詞:女人的妹妹,男人的弟弟,傷不得!
不會吧!她剛剛慌亂之中以為抓到了救命稻草並且抓得死緊,再看白瀚月一臉——嘶!糾結難受暗含莫名危險的表情,加上剛剛他把他的司機趕了出去,她更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廢了?
思維太靈活絕對是個弊病,這會沈清蘇胡思亂想了很久,白瀚月麵上的熱潮以及心頭的激蕩才剛收回去,可耳尖所掛的紅暈依舊出賣著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你……”剛想說你在胡說什麼的白瀚月對上她看向他的古怪神情,猛然發現自己出口的聲音再次變得嘶啞低沉,才壓下去的綺念又冒出了頭!
這對白瀚月來說絕對是一種打擊!雖然他因為工作和某些原因,一直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也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究竟是什麼體驗,但還不至於對一個小女孩這樣這樣……
“滾!”他耳尖發紅有些惱羞成怒地趕人,自己都沒有和左右手兄弟交流過,今天差點栽在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身上!
沈清蘇見此忙不迭地開門下車,趁他還沒反悔趕緊走,要不然她也賠不起。
“站住!”某個純情的傲嬌男果然反悔!
沈清蘇一腳才剛搭地,後麵就傳來令她叫苦不迭的聲音,“我……”雙臂一緊,突然又被白瀚月給拉了回去圈在懷中,四目相對,漆黑對上碧綠!
白瀚月想,他隻是不甘心,向來玩弄人心於鼓掌之中的他,怎麼可能會在今天碰壁,尤其是在這個不值一提的近乎陌生人的小女孩這裏!
沈清蘇直直地看著他,看著同樣看著她的他,一時思維竟忘了運轉,有一種沉浸在美好的壯闊河山之景中的感覺——震撼!心驚!驚歎!
真好看!
綠色一直很養眼,看一看就會覺得放鬆心情緩解視覺疲勞,而白瀚月覺得她的眼睛肯定是世上最養眼的那種綠色,漂亮柔和卻又發著淡淡光的那種,很美很有神,看了就不會再喜歡上其他顏色!
此刻就是,他所謂的男人尊嚴和不甘心也敗在她這雙澄澈的雙目中,這讓他有些驚覺自己今天太不正常也太大驚小怪了點,她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估計是她表現得太古靈精怪,才會讓他一時忘了她的年齡和她計較起來!
這是個不能被看作一般小孩的小孩,有些倔強任性卻聰明有主見的她之所以讓他不反感,大概是因為她和其他雌性不一樣,能夠嗅到他身上的危險避而不及,而不是看中他的外表和所謂的背景就對他趨之若鶩。
即使她隻是個小女孩,也是個不一樣的小女孩!
這個時候了還大眼對小眼地和他對視較勁,“幼稚!”他輕輕嘲諷,一把鬆開她靠了回去,單手撐在窗框上喚回正在外麵出神的小吳。
“先生……有人追了過來!”小吳一上前就說,立馬將一臉茫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罵自己幼稚的沈清蘇喚醒!
“追”這個字眼就像一根刺,紮在她的心頭,到現在為止,她一直被追,身不由己地被追!
“快走!”她眉頭輕擰,急聲對小吳說。
小吳看了一眼白瀚月,得到對方首肯後迅速打起精神開車。
下山的途中,車內一片寂靜,小吳發現後座兩人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沈清蘇已經沒有多少心思再想那些彎彎繞繞的,自重生醒來,她已經做到了第一步,從沈家脫身。
第二步,就是落實尋找父母的方法。
天色漸暗,白瀚月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打量身邊的女孩,此刻的她似乎陷入了某種苦惱中,就像丟了某個心愛的玩具卻沒有人可以幫助她的孤獨和無助,又像是下定決心不和那些說爸媽壞話的小朋友玩耍的冷靜和果決!
要是沈清蘇知道他比來比去都把她比作就會玩的小孩子的話,肯定又要氣急,隻不過現在她沒有閑心,反而一臉嚴肅,“什麼時候可以到魔都?我要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