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蘇轉了一圈,幾乎用掉身上所有的力氣,本該睡覺升級的時候,這些人卻不安分,還想那麼對她……沈清蘇覺得重生這些天來,不斷有人在崩壞她的認知和底線,讓她……沈清蘇突然笑了一下,第一個獵物出現了!
阿南打開車子,提溜著衣服從車上跳了下來,伴隨著身後一聲怒罵:“我艸就你事多,快去快回!黑燈瞎火的不要亂跑!”
“是是是,尿急憋不住了!”名叫阿南的男人往一堆雜草叢跑去,解開褲子發出噓聲,雙手卻有些顫抖地在身上找來找去!
槍呢?他的槍不見了!見槍如見人,丟槍如丟命,這是他們不成文的規矩!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丟了槍,矮小的男人打了個寒顫,打量了下周圍,見沒人連忙向之前的地方摸了過去……
……
淩晨一點,距離沈清蘇失蹤五個小時,魅色私人會所,晃蕩的幽藍光影之下,一身煞氣的男人腳底下踩著一人,手裏麵拿著一台攝影機,不停地點播放暫停,播放暫停。
紅毛青年嘴巴貼在地上,麵孔變形,驚恐的雙眼緊閉,“爺!您說……說的小人不懂……那丫頭和秦大少……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賽完車我們就讓他們走了……咳!”話未說完,突然被黑色的皮鞋在麵皮上一擰,明明是外傷,卻讓他的胸口一創,猛地咳出一口血來!
和胤躺在地上,痛苦地眨了眨眼睛,突然被潑了一臉酒,幽幽轉醒,聲音嘶啞,“你殺了我吧……”他自暴自棄地說,依舊沒有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
但相比另一件事,這件事還不值得他主動求死!
和胤微睜的眼中閃過驚恐,被一道高大的身影籠罩,他的喉嚨一滯,連忙屏住呼吸,“我……我不知道!”他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個陌生的人,從未見過的人,他以為是白瀚月,可確認再三,不是!
卻是比白瀚月還要恐怖萬分的人!這個人,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痛苦地合上眸子,使勁咬舌!拜托!一定要死!
和家老幺風光了二十多年,在和家直係中是最小的男孩,幾乎從小到大都是被縱寵的!可如今,他隻是和一群小弟來酒吧喝酒解愁的,就遇到一個讓他不想再活下去的魔鬼!
而起因就是之前和秦大少賽了車!
這個人突然帶著幾個人闖進酒吧,將他們抓了起來拷問,他們人呢?
和胤痛苦地搖了搖頭,“啊!”他痛呼一聲,注射器紮入肉中的疼痛和恐慌,讓他止不住地在地麵撲騰求饒——
“求求你……求你讓我死吧!我……不知道……讓我死吧!”
不過七秒鍾,他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全身肌肉鼓脹發青,在地上不斷痙攣,雙手在光滑的地麵抓撓,留下十道長長的血痕……
紅毛青年看了一眼,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三個麵部神情紋絲不動的男人站在旁邊,像是忠實的守衛者,守護著他們的狼王,守護著中間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的手裏拿著空的注射器,“七秒,太慢了!看來新藥有待改進!”
“是……”
“把這兩個人抓去……嗯……和阿貓關在一起!”男人想到好玩的東西,眼裏流露出十足的趣味。
“是!”
“對了,去沈家把沈君安給我抓過來,我很想看看他要做什麼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