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什麼卻被隱瞞的感覺,已經七年了!
他們都知道,看著他的目光或複雜或同情或欲言又止,他們絕對瞞了他什麼,是個人都能感覺出來。
隻不過他們不願說,他就沒在意了,畢竟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現在到了這個花瓶女這裏終於又開始這樣了,如果這個腳環是亞爾林偷了戴到她腳上的,那麼如何解釋這把槍!
白瀚月從她枕頭底下掏出這把銀色的手槍,手槍的造型很精致小巧,他完全沒有印象。但是手槍裏麵的部分材質卻很稀有,大概是他剛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偶然得到的一塊材料。
前幾年他想找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著了。
為什麼會在她這裏?
白瀚月迫不及待地想要剖開她,好好研究研究,究竟是哪裏不對!
看到白瀚月這樣菲莉茜雅突然有些心虛,也許她把黑色的美瞳拿下來露出自己真正的眼睛會提醒他什麼。
可是她不會拿。
沒有拿的必要了,白瀚月已經被豬啃了,就算恢複記憶她也不會要他,菲莉茜雅滿心酸澀地想。
等到她找到啃她白菜的豬是誰,她解決了以後就和他徹底恩斷義絕!
隻是現在他的動作是什麼意思?想到他剛才的話,菲莉茜雅猛地推開他,“我都要結婚了,誰要做你的情人!你能給我什麼!”
白瀚月說那樣的話完全是脫口而出,說出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隻要你敢要!”男人勾唇一笑,讓菲莉茜雅瞬間怔愣,這樣的白瀚月是她沒有見過的白瀚月?還是七年以後改變了的白瀚月?
菲莉茜雅無從得知,她隻知道現在的自己不想再逃避,揪住他的衣領,她咬牙切齒地說:“就算被豬啃過了,我也要啃一口,告訴你隻有一口!啃過了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說著突然反壓上去,順便用異能讓他動不了。比起他老是不在重點上的動作,她的手則像一隻毛筆,在白色的宣紙上,妙筆生花。
跟他在一起後鬧了那麼多次一直進不了正戲,這次卻是玩真的了,菲莉茜雅想,笑容絕豔,麵色含春,突然抽下腰帶綁住他的雙眼。
就是不想讓你看,我真正的樣子。
其實這個時候她還是挺害怕的,瘋狂喜歡著綠色的他,會不會通過自己的眼睛找回以前的記憶?
如果記憶蘇醒,她敢肯定,白瀚月絕對會剝了她的皮!
“不知白先生一次一億英鎊夠不夠?”沈清蘇又將地中海之諾褪下給他,“我的報酬給你了,我就當我在夜店裏買了個鴨子好了……”她的聲音淡淡的滿是無所謂,卻突然伸出手拿下美瞳,露出碧綠雙眸。
第一次,對她來說其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