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我怎麼知道?”白瀚月聽到他這樣的話極其不悅,也不打算和他好好說話了,嗤了一下,“你是準備和敵人的外甥女來往嗎?”
“有何不可?”漢德還在身上噴了點男士香水,馥鬱沉穩,“如果菲莉茜雅能愛上我的話,那她就會變成我對付亞爾林的利器,而不是亞爾林對付我的利器。”
“嗬嗬,你很有信心!”
“那當然,她不愛皮爾斯……那我正好可以趁機而入,況且她這樣的尤物,的確很有意思,比我想象的有意思多了!”
白瀚月看著他的背影,聽了他這樣的話立即決定要跟過來,美其名曰:“我要看著你,以防你被一隻花瓶勾引了。”
實際上還不知道誰被勾引了。
這是白第一次那麼主動,漢德有些意外,恰好又是去亞爾林的老窩,有些危險,如果白去的話他肯定會安全無虞,於是答應,還笑言:“白的異性緣好像不怎麼行,正好我教你討女人歡心的本事……”
然後白瀚月就華麗麗的成了一隻十萬伏的超大電燈泡,兩人說什麼都要插上一嘴,做什麼都要插上一腳。
此刻菲莉茜雅邀請漢德去打高爾夫球,艾伯特家的高爾夫球場一望無邊,綠色的球場上整整齊齊站著三排二十四名撿球員,穿著白色球服,笑容標準一致。
單從一個高爾夫球場就能看出艾伯特家多有錢,漢德有些驚訝,看向白瀚月以為會在他的臉上看出來什麼,結果人家此刻正盯著菲莉茜雅看,根本沒理他。
美麗的女人無論穿什麼都光鮮亮麗,換了一身運動服出來的菲莉茜雅似乎渾身都散發著陽光青春的氣息。
如果沒記錯的話,來的路上他還諷刺漢德老牛吃嫩草,如果再沒記錯的話,昨晚菲莉茜雅一再地跟他強調自己是未成年,他卻無動於衷……
到底誰老牛吃嫩草了?
他說不差那十天半個月,何必走形式主義,我覺得你可以你就是可以。
菲莉茜雅的確挺可以的,這會她已經沒了反應,走路做事都很正常,讓白瀚月看到很是鬱悶,難道他還不夠賣力?
賣力,你已經很好了,隻是何必和菲莉茜雅開了外掛的異能鬥氣。
時過七年,她已經從四級變成五級,很難跨越的一級都過了。
和她打過交道白瀚月很清楚,她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安靜淑女,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雖然在他這裏根本不夠看,但白瀚月從來沒見過身手這麼紮實過硬的女人。
詭異的是,她的招式特點有亞爾林的蹤影也就罷了,竟然還有他們特訓營的影子……
白瀚月覺得越來越不爽了,總感覺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要說他昨晚在情動之時怎麼說出“沈清蘇”這三個字,事情起因於秦琨。
想當年秦大少為了逃婚東躲西藏,他也有點本事,藏了不少時間,隻不過再厲害也越不過他老子的頭上,放他出去野了一段時間後,秦家老爺就決定把他抓回去。
於是在白瀚月昏迷的那段時間,秦琨偷偷跑回去看他了。雖然秦琨這兄弟缺德又缺心眼兒,但總歸是兄弟不是,白瀚月一有事,他就擔心了,當初他不是還特地給沈清蘇打電話質問她把白瀚月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