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徐媛媛翩翩起舞的李昊並不曉得,一個陰謀已經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朝著他罩來。一曲終了,他與徐媛媛走出舞池,走到一張圓桌旁坐下,天南海北的聊著。
徐媛媛說到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帶在身邊學習做生意,李昊感慨,“你真的很辛苦啊。”
“是啊。”
李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乎打開了徐媛媛的話匣子,“每天都是戴著麵具做人,明明不喜歡卻必須強作歡顏。某些可以做我爺爺的老男人占我便宜還得忍著。明明不喜歡自己的生日摻雜其他的東西卻必須這麼做……”
聽說女性平時積累的壓力越大,就越想找人發牢騷……看來富家女的日子也不好過。
麵對滔滔不絕的徐媛媛,李昊感慨,覺得自己應該為她分擔一些壓力。
“哎呀!”
綿綿不絕說了三四分鍾的徐媛媛突然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耗子,對不起,忍不住發了牢騷。你不會怪我吧?”
李昊搖搖頭,說道,“怎麼會呢?媛媛,你真的很努力。”
“我也不是顯擺我有多麼努力。東林集團是父親的心血,我不放心把它交給別人……真是的!”
徐媛媛麵帶歉意,“怎麼回事嘛。隻顧著發牢騷了。”
李昊說道,“沒關係。說出來會好受些的。”
徐媛媛伸出纖細的食指豎在唇前,“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哦。爸爸很容易鬧別扭的。”
李昊微笑,“放心吧,我嘴巴很嚴的。”
徐媛媛重重的點頭,“嗯,我相信你。”
兩人愉快的聊著。中間有不少男人女人過來與徐媛媛聊兩句,祝賀一番,然後禮貌的離開。陸然那樣不識趣的家夥終究是少數。
將近八點的時候,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端著酒杯走過來,路過李昊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腳下一個踉蹌,手中鮮紅的酒液潑灑而出,雖然蜘蛛感應一如既往的可靠,但李昊的反應慢了一步,仍然有不少酒液潑在自己的襯衫上。
李昊一愣,嘴巴微微張大,顯然被這從天而降的禍事搞蒙了。
男人急忙道歉,“對不起!非常抱歉!這是手帕,你擦一擦。”
這麼說著,男人掏出一塊手帕遞給李昊。
李昊微微皺眉,說道,“謝謝。不用了。”
他對徐媛媛說道,“我去換件衣服。”
徐媛媛說道,“嗯,去吧。”
男人很不安,“真的很抱歉。我也想不到會這樣。”
李昊笑笑,“這不是你的錯。媛媛,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