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嶽揚還在遺憾剛才未盡的事業,盯著她胸前一顆沒扣好的紐扣,不怕死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你要是能讓我如願的話,這點腰傷算什麼……”話音剛落,被她凶悍的拍了一巴掌,“德性!”
見他躺著挺屍一般不動彈,安文菁怒過之後自然是心疼,又關心地問:“嚴不嚴重啊?要麼我給你揉揉?”之前專門買了不少書鑽研這個,正好看看有沒有效果。
可汪嶽揚滿肚子壞水,想象著那幅畫麵和滋味,剛剛紓解的某處又覺得燥熱起來,“還是算了吧,揉起火了你又不負責滅火!”
“汪嶽揚!你還能更流氓一點嗎?!”
他哈哈大笑,將她雙手拉住捂在懷裏,強行把她拖到臂彎裏躺著,柔聲哄:“別鬧了,倚強淩弱傳出去可不好聽。”
她往上翻白眼,“就你?還弱?”
他沒皮沒臉地笑,轉移話題:“說說明天準備了什麼節目。”
“你說我最拿手的是什麼嘍。”
汪嶽揚冥思想了想,“彈鋼琴?”
“嗯。”她點點頭,“你們家的小輩裏,應該沒有誰鋼琴彈得特別好吧?”
汪嶽揚立刻護短地說:“就算有,那肯定也跟你沒法比啊!”
“去!”
兩人笑笑,她又好奇地問:“你準備上個什麼節目?唱歌?”還記得很早很早以前,葉家宇的生日聚會上,他一開嗓音技驚四座,可是迷倒了院兒裏不少女生。
汪嶽揚卻嗤之以鼻,“讓我個大男人去賣唱?不幹。”
“那你還會什麼?”口氣有些疑惑。
不過,汪嶽揚卻故意曲解:“小看你男人是不是?剛才沒懲罰到位是不是?要不要再來一遍?”
她連忙求饒,又嚴肅地訓斥:“你腰都這樣了,能不能消停些啊!”
“我腰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那時候你要是知道這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你還會那麼折磨我嗎?”男人口氣忿忿,又帶著不正經的調侃。
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安文菁撇了撇嘴,不領情地說:“又不是我讓你跳崖救我的,自己想當救美英雄,就別事後嘰嘰歪歪的。”
“臭丫頭!”他磨牙霍霍,將她拉過來狠狠親一口,“這麼狠心的話也隻有你說得出來!”
她笑笑,嘴上雖狠,心裏卻疼惜,“喂,真不要我幫你揉揉啊?免費的喲!”
“不用了,我可沒那麼好的定力。”他蠻不正經地拒絕,拉著她躺好,“晚上跟你睡了啊……”
“不行!”毫不猶豫地拒絕。
“為什麼不行?隻是睡覺而已,你想哪兒去了?”
“是我想歪了嗎?”
“那不然呢!”
“……”
“真的睡覺而已,你看我這老腰,今天怕是有心無力了。”見她板著臉堅持,他苦兮兮地皺眉,博取同情。
而安文菁盯著他再三審視,發現他一動不動的直挺著,似乎腰傷確實嚴重,心裏猶豫了。
“你保證不亂來?”
“隻要你不誘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