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顧右盼好一會兒,見沒人經過,她才猶疑著伸手敲門,誰料房間門是虛掩著的,她便探頭探腦的推門進去。
房間擺設簡單整潔,她走進去一看屋裏沒人,心裏咯噔一下還以為進錯了房間,忙轉身欲跑,誰料轉身瞬間,側麵的衛生間裏衝出一人,將她蠻橫的一把困住,伸腿一腳踹上門,旋風一般把她扛起來扔到了床上!
安文菁嚇死了,“啊啊”地尖叫捶打著男人,可汪嶽揚不為所動,將她拋上床後隨即撲上去,摁著不安分地她氣得俊臉冷沉:“臭丫頭,鬼鬼祟祟的丟不丟人?本來挺浪漫的事情,被你搞的像在偷|情一樣!”
話音落下,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他便俯低身軀直直吻住她,灼熱的男性氣息強行灌進她的櫻桃小口,像是在泄憤懲罰一般。
安文菁哪裏想到這人居然魯莽至此,完全跟強盜土匪沒兩樣,更後悔自己居然羊入虎口,當下自然是拚命反抗,使勁捶打他,可他身強力壯的,她那點力道落下去就跟在給他捶背撓癢癢一樣,非但不能讓他吃痛,還讓他享受了去!
汪嶽揚緊緊擁著她,將她擠在床榻跟胸膛之間,無論她如何反抗,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將她控得死死的,兩人掙紮間她的圍巾散開,露出天鵝般優美的頸項,他眸光陡深,原本覆住她唇瓣的熱吻轉而向下,落在她脖間敏感的肌膚上。
安文菁壓抑不住地叫喊起來,想揪著他的頭發製止他,可那小平頭哪裏抓得住,慌亂中她的手也不知從哪裏摸到了遙控器,拿起就“啪啪”砸在他肩膀上。
汪嶽揚愈發怒了,抬起頭來那陰鷙的眼神像要吃人一般,安文菁也嚇住了,可還是撞著膽子抓緊時間說了句完整的話。
“汪嶽揚,你今天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這輩子都不再理你!不信你就試試看!”一口氣威脅完畢,粗重的呼吸氣喘如牛,仿佛剛剛跑完五千米。
汪嶽揚就那樣盯著她,看著她清秀的眉眼,不停翕合的鼻翼,濕潤鮮亮的紅唇;看著她堅決的眼神,凝肅的表情,起伏的胸口--好一陣兒對峙後,他咬了咬牙,剛毅的麵孔布滿懊惱和憤慨,一字一句地重重磨出幾個字:“臭丫頭,你這輩子就是來折磨我的!”
暗地裏鬆了一口氣,知道他不會繼續發瘋了,安文菁翻白眼,撇過頭去,淡淡地說:“你自己耍流氓,還像是我做錯了什麼,講不講理?”
“我跟女朋友親熱也叫耍流氓?!”
“你經過女朋友的允許了嗎?”
“誰兩人親熱時還要經過允許的?”
“正常的親熱當然不用,可你明顯就想對我……”她流利的反駁戛然而止,麵頰紅透,眼神飄忽,頓了頓,身體奮力掙紮,“起開!重死了!”
“就不!”他也像是杠上了,心裏也知道今晚是沒戲了,越發不甘心,低下頭來再度吻住她的唇,模糊不清地說,“就算不能做全套的,你也別想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