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將半邊臉貼近他粗糙的大掌,細細摩挲。縱然知道自己的爸爸很可能不會是他的爸爸了,可此時此刻,心裏是甜蜜溫暖的。
見她主動靠近,汪嶽揚自是欣然笑納。隻是,察覺到她今天格外膩歪後,他低聲溫軟地問:“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事跟我說說,別讓我擔心行不?”
她搖了搖頭,望近男人深邃的瞳孔,用同樣低沉而感性的語調說:“平日裏老是怪我不解風情,今天我多膩歪一會兒,你又擔心這擔心那,那你要我怎麼辦?”說著幹脆探身過去,投進他堅實寬闊的懷抱,把腦袋靠在他胸前,“我沒事,隻是這麼久沒見你,有點想念。”
聽到這番話,汪嶽揚的心情可想而知了,嘴角的笑弧壓都壓不住,立刻得寸進尺:“居然是‘有點想念’,我以為是‘很多想念’!思念成疾才對!”
願意為她肯定又要罵他不正經,誰料她居然在他胸前點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確實快思念成疾了!”
如果他們之間的“時間”已經不多,那她還扭扭捏捏矜持什麼呢?坦坦蕩蕩痛痛快快地愛一場!就算無疾而終,若幹年後回憶起來還能瀟灑地說--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而汪嶽揚被這個甜蜜到心坎的表白震驚,一時隻覺得心潮澎湃,五髒六腑都高興的歡快起舞了,也不管兩人是在大馬路邊的車裏,一把捏住她下巴將她的腦袋抬起,毫不猶豫的吻下去!
女孩兒沒有絲毫掙紮,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享受他的吻,後來似乎不滿足這樣被動地接受,她試探著伸出小舌模仿他的動作,卻明顯地感覺到男人虎軀一震,隨即溫柔的親吻突然變得激烈起來。
她皺了皺眉,伸手想推推他,可男人卻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肩頭,她像是被這纏綿的吻迷住,一時竟忘了本來的用意,就這樣順著他的心意把手臂纏在他肩頭,讓兩人的距離越發親密,行為越發甜膩。
午後時光變得寧靜柔軟起來,兩人盡情享受著愛情的甜蜜,直到--一隻狼爪情難自控地鑽進了她的衣服下擺,在她敏感細膩的腰間肌膚上作亂。
忙一把壓住他的大掌,她氣喘籲籲地抽|出些許距離,媚眼如絲,橫聲質問:“你幹嘛呢!”隻是由於剛剛結束一個長吻,此時她軟綿綿的無力,這凶巴巴的質問聽起來更多了幾分嬌媚和嗔怨。
他笑著,義正言辭地回答:“跟我媳婦親熱啊!”
“流氓!”抬手拍他一下,她紅著臉退出他的懷抱,不自在地整理著衣服。
汪嶽揚看著她麵若桃花的媚態,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似乎還在回味她的味道,低低笑著說:“談戀愛不就是耍流氓嘛,不然還能怎樣?”話音未落,竟又探身過去,拉著她膩歪,“難得主動一回,就這樣結束了?”
“不然你還想怎樣?”她斜睨一眼,眸中羞怯的光芒還未散盡,語調低了些嘀咕,“這時候才來,要是早點來說不定還能找個地方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