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鬆臉色發青地看著陳然四人進了包房,地上的宋剛也爬了起來,對萬鬆說:“鬆哥,要不我找人來做了他。”
萬鬆搖了搖頭,狠狠地說:“這事已經不是你的事了,他敢打我的臉,我說過讓他出不了這家酒店就要讓他出不了這家酒店”,說完便走到前台撥了一個電話。
陳然四人回到包廂,那個服務員跑到他們跟前:“你們還是趕快想辦法離開吧!那些人你們惹不起的,剛才那個人叫萬鬆,在燕京很厲害的,聽說他爸爸是中央的大領導。”
“萬鬆?”餘文豪嘴裏默念著這個名字,突然臉色就變了,他對三人說:“糟了,可能真要出大事了,如果他爸是中央的領導,那隻有一個姓萬的,就是中組部副部長萬益,聽說萬家在燕京是大家族,勢力龐大,我看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吧。”
周明生也臉色變了,著急地說:“是要快點離開,再不走可能今天不是進局子就是被人砍。”
他們兩父親都是從政的,對於官場上的人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想到萬家雄厚的背景,心裏不膽怯那是不可能的。劉太富倒表現得很鎮定,這時候他反而說:“估計就是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啦,不如想想別的辦法,找人來說和吧!”
陳然其實心裏一點也沒有擔心過,以他現在的身手,他相信來再多的人他也能脫身,最多就是對方利用背景來陰他。聽到劉太富的話,他讚賞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太富說的對,走是肯定走不了的,這裏的保安現在肯定不會放我們走,畢竟別人的背景在那,他們不敢得罪。估計對方的人正在來的路上,你們也別太擔心,先吃飽了再說,等會看這架式有一場惡戰,你們幾個不要出來,就呆在包廂裏好了,別的事我來打發。”
餘文豪想了想,便站起來說:“我到前台去打個電話,叫我爸找找人”,周明生和劉太富也一起起身說:“一起去,我們也打打電話。”
陳然看著出門的三人,笑著搖了搖頭,如果不出意料,這三個電話是打不出去的。果不其然,沒一會三個人滿臉漲紅地回來了,邊走邊罵:“媽的,這幫混蛋堵在過道不讓我們過去,看來今天這事完不了。”
陳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何必折騰,事情來了就來了,不要怕,怕也躲不了的。”
餘文豪咬了咬牙,給自已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紅著眼說:“今天這事是我引起的,跟哥幾個沒關係,等會他們來了我出去頂,你們都不要管。”
周明生一腳踹過去:“說啥呢?你這是一個宿舍兄弟說的話嗎?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我從小到大沒打過架,但真要是來事了,老子也不怕,大不了跟他們拚了。”
“嗯,嗯,有理”劉太富還是悶著頭對著豬手出氣。
陳然饒有興趣地看著劉太富,笑道:“我說流太油,你就這麼沉得住氣啊!”
劉太富擦擦嘴,打了個飽嗝說:“明生說的對,事來了不要怕,要打就打,最多今天被別人打痛打傷了,下次再想辦法打回來就行了,沒啥大不了的。”
陳然奇道:“聽你這話說的好象是身經百戰一樣?”
“沒有,百戰是沒有,架沒少打。畢竟我爸是開礦的,開礦這事你懂的,有時候是必須開仗才能拿下的,我也跟著學過一點,對付一兩個人還行,不過今天才發現,好象我以前對付一兩個也是值得懷疑的,我連你的貓都搞不定,不會是以前我爸手下故意讓我的吧!”
陳然噴鼻,就你還想對付火靈,一百個你都不是它的對手,但聽說他跟著練過,陳然又放了一些心,這樣自保又有些把握了。想到火靈,陳然把它從懷裏拿了出來,把桌上的菜放到它麵前讓它吃,火靈隻是懶洋洋地用小鼻子嗅了嗅就轉開了頭。唉,陳然心裏歎了口氣,這樣不是個辦法,老是不吃的話,要不了多久火靈恐怕就不行了,他可不想讓這玄真門曆代神獸殞落在自已手裏,這事,真是讓人發愁。
他拿起酒瓶,又給自已倒了一杯酒,就見火靈眼睛盯著他的酒杯,陳然開玩笑地把杯子放到火靈麵前說:“小東西,要不要嚐一口?”
隻見火靈慢慢站起了身子,把鼻子湊到杯子前,然後又用小舌頭小心地舔了下杯中的酒,再閉上眼睛仿似在回味。過了一會,火靈睜開眼睛跳到陳然身上,看著陳然發出一聲喵嗚的叫聲,又轉頭望了一眼酒杯。陳然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便說:“是不是想喝啊?想喝就好好喝吧。”
聽了陳然的話,火靈一下又從陳然身上跳到桌上,埋頭在酒杯中,一會就見一杯五糧液見底了。
眾人一陣愕然,劉太富叫道:“我靠,這還是隻酒貓啊,這他媽還是貓嗎?”
陳然卻心中大喜,莫非這火靈是以酒為食的,如果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想著便把桌上的酒拿過來全都倒進碗裏放到火靈麵前,火靈伸頭進去,在眾人的注視下把一碗酒喝得幹幹淨淨,滴酒未剩。
“服務員,再拿兩瓶來”劉太富對著服務員大叫。
很快服務員把酒拿過來又退出去了,看樣子除了人不能離開不能報信,其它的他們倒也不管。
陳然幾個人好象忘了馬上要發生什麼事情,隻是想看看火靈要喝多少酒。
一直到第五瓶酒喝完,火靈才停了下來,這時的火靈看上去精神抖擻,毛色烏黑發亮,比之才從包裏出來時可是完全變了個樣子。看著它好象吃飽了,在桌子上弓著腰,四爪緊扣桌麵,發出一聲嗚的叫聲,陳然就覺得心神一驚,看看其他三人,臉色都已發白。
周明生往邊上閃閃,對著陳然說:“然哥,你這小貓我怎麼覺著不象是貓啊,叫起來象隻老虎,那聲音還有那氣勢讓人怕得很。”
劉太富心有餘悸地摸了摸手上的傷:“哥,你這東西放宿舍行不?這家夥真不是貓啊,我怕哪天它發狂吃了我們幾個。”
陳然啞然失笑,對幾個人說:“放心吧,你們不招它惹它,它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小東西,過去跟大家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