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聊著,馬路發拿著陳然留下的電話號碼也高興地回到大堂去了。陳然看著胡夢就問:“夢姐,今天那男的誰啊?我看人家長得挺帥的啊,人還不錯,你幹嘛拒絕別人啊?”
郭書婷沒看到江天成,就奇怪地問胡夢:“什麼男的啊?夢姐,不會你談男朋友了吧!”
胡夢瞪了她一眼:“哪有什麼男朋友?還能有誰,江天成吧!他今天過生日,請我去參加舞會,我不想去。”
“江天成啊,我聽說他現在做的很不錯的啊!他的力同國際已經有好幾家分公司了,聽說他都有十多億的資產了。”郭書婷說。
胡夢撇了一下嘴角:“最多不過幾個億而已,不過他做生意倒真的是很厲害的,這一點我看這些三代弟子裏還沒有人能比的了他的。你是不是很佩服他,要是的話,我介紹你認識他,反正他也是個帥哥嘛!”
陳然一聽,心裏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這個胡夢怎麼回事?怎麼拿書婷來開這種玩笑,難道她看不出自已和書婷的關係嗎?
郭書婷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夢姐,你別亂說,我隻是聽說他生意做的好,沒打算和他認識的”一邊說眼睛不由往陳然這邊偷看。
胡夢還準備打趣幾句的,看見郭書婷在偷看陳然,便也看了一下陳然,發現陳然臉色不好,便知道自已可能說了不該說的話,忙止住繼續說下去的念頭,心裏想難道這兩人真的有那個意思?
因為心情不太好,陳然陪著兩人吃了飯也就直接回學校去了。看著陳然離開的背影,郭書婷心裏有點擔憂,胡夢在邊上說:“還那麼舍不得啊?不會是你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郭書婷回過頭對胡夢說:“夢姐,你以後不要在陳然麵前拿我和別的男生開玩笑,他會誤會我的。”
胡夢摟住她的肩說:“他敢,他要是真誤會了,我讓我爸叫人收拾他。我們京城郭大小姐看上他了,他還敢擺架子不成”
“夢姐,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亂說。他這人個性實際很強的,他要是認定了的事,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的。”郭書婷聽胡夢這麼說,急著央求道。
“好了,好了,我不拿你開玩笑了,看把你急的”胡夢安慰著郭書婷,也沒把這當回事,以為隻是小兒女之間偶爾會出現的小性子。
陳然走到樓下時,看到住在二樓的熱力紮捂著腹部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滿頭的冷汗。
“熱力紮,你怎麼了?”陳然忙走上前問道。
熱力紮聽到問話聲,抬頭看到是陳然,眼裏閃過一絲光亮:“然哥,幫幫我,我肚子好痛啊。”
陳然二話不說,把熱力紮拉起來背上身就往外跑去,出門攔了一部的士直奔醫院。
“沒什麼大事情,估計是闌尾炎,你去繳下費,我們再複查一下,確診後就動手術。”醫生出來對陳然說。
陳然繳完費後再次回來,那個醫生對他說:“可以確診了,就是闌尾炎,小手術,你不用太擔心。這個手術時間不會太久,你在外麵等著吧!”
陳然幫著醫生把熱力紮推進手術室時,熱力紮用力抓住他的手說:“然哥,我有點怕。”
“別怕,醫生都已經說了,這隻是個小手術,一會就好”陳然對著熱力紮笑笑,安慰著他。
快進去的時候,熱力紮的手抓得更緊了:“然哥,真的沒事嗎?”
陳然笑了起來,他知道不管是誰第一次進手術室時,不管大手術小手術都會產生這種緊張的心理的。不是每個人象他一樣,李華珍在醫院做內科主任,他也經常去醫院,對於手術這些東西見得多了,明白是怎麼回事。
“你們******有的地方小孩一生下來就要做****手術的,打個比喻來說,你這個闌尾手術,其實和那個****切割手術差不多的。你不會說你還不如你們民族那些小嬰兒吧?”
邊上的護士讚許地看著陳然,也對熱力紮說:“你這位朋友說的對,這隻是個小手術,不要擔心。”
看到被推進手術室的熱力紮進去後,陳然轉身來到樓梯口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說真的,現在他的心情更有些不好了,本來胡夢開玩笑的話就讓他很不爽,現在熱力紮的事讓他更覺得心裏很悶。
或許自已在意的東西容不得有半點瑕疵吧,哪怕是開玩笑,陳然也不容許有人拿郭書婷來開這種玩笑,何況現在女有情男有意,這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了,怎麼胡夢就這麼無腦呢?陳然微微搖搖頭,或許是在意則亂,自已還是心胸太小了。
再一想熱力紮的事,陳然還是忍不住不快起來,明明人就倒在樓梯上下口,怎麼就會沒一個人來幫忙呢?難道因為他是一個少數民族的同學就視而不見嗎?難道這就是燕大的校訓嗎?如果都是這樣的一群人成為日後所謂的社會精英,國之棟梁,那麼這個國家的前景也是讓人堪憂的!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電鈴聲響陳然才清醒過來,忙跑到手術室門口,正看到被推出來的熱力紮。熱力紮還沒從麻醉中醒來,臉色除了有點蠟黃外,並沒有別的異常。
“手術很成功,你把他推到病房去,讓他在這休息幾天就行了”醫生對陳然說。
“好的,謝謝醫生了”。
安排好熱力紮的床位後,陳然有點發愁了,自已不可能天天守在病房啊,學校的課還是要上的,雖然大學在管理上並不比高中那麼嚴苛,但幾天不去學校還是會被發現被處理的。想了想,陳然來到住院部總台,給宿舍打了個電話。
聽到叫603室接電話的喊聲後,周明生把頭伸出來問:“找誰的?”
管理員在下麵說:“叫你們全下來。”
三個人披上衣服跑到樓下,劉太富還在嘴裏念著:“誰這麼煩人,這大雪天的來電話,還叫我們仨都跑下來。”
周明生拿起電話:“喂,誰啊?”
“我,陳然,我現在在醫院裏,你們仨都過來一下,直接到住院部留觀室。”陳然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周明生回頭對兩人說:“是然哥,叫我們去醫院。”
“醫院?不會然哥出什麼事了吧?”餘文豪擔心地問。
周明生搖搖頭:“不知道,但聽著不太象是他出了什麼事,不管了,過去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