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圓月還揚在黑幕中猶為明亮。
放眼看去,這一帶都是一連著的民居,飽受磨損的水泥路上出現了這一處那一處的水坑,在各家門前的猶為顯眼。連綿的都是三層樓高的樓房,單純從那些樓房的造型、以及這些那些的脫灰可以看出,這些樓房的建造年代已經上了年紀。
廣州這處不同首都BJ在BJ可以到處看到由著清朝遺留下來的胡同,有人說,BJ是一個大胡同,廣州有著繁華的地帶也有著一些平民居住的地方,當然,平民是相對有錢人、富人來說的。
路的中間正對著的是一家姓陸的人家,也許是某些原因,有很多人從江南路走過的時候,都會在那路的中間停那麼一會,尤其是在漆黑看不到五指的深夜,在那停上那麼的一會,似乎更加心靜平寧。
從秋月可以看到,此時已經接近深夜三點多鍾,周圍靜悄悄的,遠離著高速公路的江南路沒有半點車輛呼嘯而過的聲音,反而隻有幾隻秋蟲在鳴叫著。
突兀地,秋月上突然掠過兩道影子,仿似幻影一般,一閃,下一秒出現在靜悄悄的路的中間。
若是某些飛禽從圓月光中掠過倒是十分稀鬆平常,若此時有人看到那兩道影子的原形,心中的那種驚駭絕對不止低於見到鬼。
那兩道從空中月光下掠過的影子竟然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身材高瘦,頭發挽成了道士發樣,借著淡淡的月光看過去,麵目甚為儒雅,隻是雙目中的厲芒讓人難以目視,一閃而過,轉為一個老好人的笑容,讓人覺得剛剛那道士眼中的厲芒是一種錯覺。
另外一個則是圓光光的,頭上找不到半根頭毫,八個香疤呈奇怪的圓狀分布,臉上由始至終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從這個佛門作扮者的身上可以看得出一種寧靜至遠的感情油然而生。
和尚盯著前邊的陸家門前看了看,雙目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對那道士說道:“師兄,看來我們這一趟沒有來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就在裏麵。那種氣息我已經感覺到,是不會錯的。”
高瘦道士搖了搖頭,輕道:“師弟真的打算讓他歸到我們門下?這樣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說完輕輕一歎道:“我們的宗門別的大門派眼中實在算不上什麼,他是一塊良玉,這對他來說,是不是誤了他?”
那和尚一聽道士這樣說,臉露怒容,叫道:“我們無極宗又怎麼了?師父飛升之前的遺言就是要我們找到他來繼承無極宗的衣缽,現在找到他了,你還猶豫不決,胡說,你不收他為弟子,我收,哼。”說完和尚怒氣衝衝地離空飛起,身形一閃,消失在目光之中。
“巴道師弟,你那急性子,唉,也罷,師命難為,說不完他真的能把無極宗發揚光大。”胡說老道身形飄散,居然像給風吹散一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一僧一道從窗口飄進了陸氏人家的孩子陸言的房間裏麵,借著淡淡的月光,巴道冷聲道:“師兄怎麼又來了?”巴道心裏是很惱火,他們兩師兄弟為了師命尋找那身俱先天之脈的良玉已經在好幾個星係轉了近八百多年,而如今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他那胡說師兄居然還猶豫不決,怕自己那小門派容不下先天之脈的大成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