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來到門口,這次倆人一起敲響了房門,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一條縫,如之前一般,從內有個人正小心的打量著外麵的情況,當門內的人看到屋外是倆個小孩時,愣了一下,隨即對倆人說了一連串聽不懂的話語。
倆人自是聽不明白,相視一鄂,接著,六渡也不知怎麼的,對著門內之人邊說邊鞠躬比劃著之前的動作,“對不起,可以給我們點食物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六渡剛說完,那門內之人明顯是愣了愣,接著便是轉身離開了倆人的視線。
倆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七界有些狐疑的說道:“她聽懂你說的話了?是不是給我們拿吃的了。”
“這……我也不知道!”六渡剛說完,門就被打開了,而打開門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男子。
二人都是一愣,沒想到開門的會是這麼一個外國人,然沒等二人回過神,那外國人便是微笑道:“你們是東方人。”
二人又是一鄂,這外國人說的竟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是……是的,請給我們點吃的,我們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了。”六渡連忙說道。
“進來吧!”外國人拉開門,卻是直接請二人進入屋裏。
“這個……”六渡明顯有些猶豫,不太敢冒失進去,“請給我們點吃的就行了。”
“你們進來吧,沒事的,我是這地方上的教師。”外國人顯然看出了六渡的忌憚,先自報家門,說著,外國人做了讓身的姿勢,將屋內的景象展現給二人。
“這個……”六渡一愣,看了看七界,想征求下他的意見,可七界卻是麵色冷淡的望著屋內,沒有看六渡一眼。
六渡輕輕歎了口氣,饑寒交迫下,六渡無奈的架著七界小心跨入了屋內,“對不起,打擾了。”
進入屋內,六渡大致掃視了一圈屋中全景,十分簡陋,簡單的石灶,石灶前也是一個銀發碧眼的外國婦人在做著飯,陳舊的木質桌椅,桌子旁一個五,六歲的外國男孩正坐在那,左手拿著一根調羹,右手握著餐刀,看向了六渡二人這個方向。
“你們也來坐在這裏。”外國男子走到桌子邊,拉開倆把椅子,示意二人坐下。
“這個……不用了,請給我們點吃的就行了,謝謝你們。”六渡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門口說道。
“你的朋友受傷了?”外國男子的目光移到七界身上,看到他右手臂與右腿上纏著的被血水濕透了的紗布,又轉身來到二人身旁。
“嗯!”六渡點了點頭,不知道這人究竟是好人還是另有圖謀。
“看來他傷的不輕,你們先進來,我替他看看。”六渡猶豫了下,看了看七界,最終還是架著七界進入屋中,坐在桌旁。
七界剛坐下,外國小男孩便是跳下了自己的椅子,屁顛屁顛的連忙跑到三人旁邊,一臉好奇的望著二人,手中的餐具也不肯離手。
外國男子轉身走入裏屋,出來時手中抱著一盒急救箱,打開急救箱,從內選出一把剪刀,將七界手臂上的紗布剪拆開,登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與焦肉味飄散在四周。
外國小男孩一看到七界那被燒得血肉模糊的胳膊,頓時就是被嚇得麵色一白,不自覺向後退了退,手中的餐具也掉落在地。
看著七界手上的傷勢,外國男子眉頭緊皺,看了看七界,又轉頭看向六渡,疑聲道:“他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們之前暫居在離這不遠處的一座寨子裏,……”六渡有些心虛的弱弱的答道。
“是這樣。”外國男子隻是淡淡的應了一方,便轉回頭看向七界的手臂,然後從急救箱中摸出一瓶藥膏,塗在七界手臂上較為嚴重的傷口上。
“他會沒事吧!?”六渡有些擔心的問道。
“行動是沒問題,但是這條臂膀是不能在見人了。”外國男子塗抹完一支藥膏,幫七界又重新纏好紗布。
六渡聽了,才長長舒了口氣。
而這時,在灶台邊的外國婦人端著一鍋白米飯來到了桌旁,說了句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