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都會問過這樣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鬼?
我現在告訴大家:著急啥,每個人一定有一次知道答案的機會,而且是知道的越晚越好。
你可能耳濡目染了太多離奇、詭異、無法解釋的事情,信不信的沒什麼,不信的話就當故事看好了!
先從我說起,我叫陳十二,沒錯,就是數字裏的十二。
很多人第一次聽到我這名字都會問道:是不是家裏兄弟姐妹多,排行第十二?
名字聽起來是那麼回事,其實不是,我家就我一根獨苗,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爸姓陳,我媽姓王。
我爸媽都地地道道的莊稼人,沒有什麼文化。
我出生的那天,我爸高興啊!一不留神就喝大了,高興之餘就賜我個名字:陳王。我爺爺一聽,差點沒給氣死,當時就大嘴巴子招呼了過去,給我爸的酒勁給招呼醒了。
爺爺小的時候上過兩年私塾,認識的字也不多,但也知道這王同“亡”同音。而且老人家非常迷信,說什麼也不能叫這麼個名字,於是他就把王字拆開成了十二。現在想想,幸虧我爺爺是把王拆成了十二,要是拆成了二十,那豈不是更悲催。
我的家鄉叫槐樹底,是個不大的小村子,就在革命老區沂蒙山脈的尾巴根上。聽我爺爺說,在他小時候,村口有一棵大槐樹,四五個人都抱不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年月的槐樹,村子因此得名。
當年日本鬼子來犯,想糟蹋這棵樹,砍了幾下,大樹竟然流血了,當場就嚇瘋了倆鬼子兵。小日本子不信邪,非得要砍不成,又上來倆日本兵,這倆更慘,當場七竅流血暴斃而亡,見到這樣,才沒敢再打過大槐樹的主意。
自那之後村裏再也沒有人敢去爬大槐樹,都覺得邪乎,每到初一十五,總有幾戶人家去燒香,逢年過節還會在大槐樹底下鋪一張紅紙,擺上一桌貢品來祭拜。即便是這樣,大槐樹依舊沒有留住。文化大革命那年月,一幫有著深厚革命友誼的同誌,打著破四舊的旗號,從縣裏專程跑來我們村,硬是把這大槐樹給劈了。理由就是村民們逢年過節給它上供是封建迷信。
那大槐樹被砍了之後,連著下了三天三夜的雷雨,毀了十幾口人。用我爺爺的話說:連個糞堆高都沒有的山尾巴,還能塌方,真是造孽啊!
看到這裏,很多人會說,這陳年舊事關你屁事,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
其實事情就是從這裏開始的,這大槐樹沒了之後,村子看上去與往常一樣,可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過的久了大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村裏有不少成年男子,找對象變的異常困難,就算是有結婚的,三年五年的也不見生個孩子。還有幾個比較“聰明”的主兒,結表親,生下來的那些孩子,不是傻的就是癡的。
我爸當年也是成年男子裏的老大難之一,眼看著都二十五六了,還找不到對象,找一個退一個。爺爺看著著急,便隔三差五的就去找人破解這事,找了很多次都沒什麼效果,最後也就聽天由命。
一直到八八年的時候,村子裏來了一位道士,這道士穿著一襲長衫,麵相清秀,舉手投足間都有貴氣。這是我爺爺的原話。
當時正值夏至收麥,爺爺拿著鐮刀在旁邊的地裏割麥子,看到那道士的第一眼,還以為是個腦子不好使的精神病,大熱天的穿那麼厚,捂痱子也沒有這樣的啊。
我爸正在地頭上休息,誰料那道士跟我爸聊了起來,說他是一名道士,想在村子裏找塊地。
我爸就把這事跟我爺爺講了,我爺爺一聽是道士,那還得了,扔下鐮刀就朝地頭跑。在他眼裏,這就是個活神仙啊!
爺爺帶著那道士先去了我們家,那道士隻是在我家門外看了一眼,連聲叫了三聲“好”字。接著說道:正所謂後有千畝庭院,前有書案呈前,前狹後寬,造屋居住必然安穩,主福貴平安,子孫興旺……”
爺爺聽他這一通白話,臉當場就拉下來了,原本以為是個有真本事的道士,沒想到也是騙吃騙喝的主兒。
這是我家。爺爺冷不丁的打斷了他。
我覺得我能想象的出,我爺爺說出這句話時候的心情,那得是多麼的不屑,多麼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