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軒諾怎麼了,難倒我對軒諾還不夠好嗎!”陳軒賢惹的他的媽媽火了,“這是你一個晚輩該對長輩的態度嗎,這些年我看是白教育你了。”
“你對軒諾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陳軒賢瞪了他的媽媽一眼。
他實在看不慣他的媽媽對軒諾的態度,不是刻薄的厭棄,對軒諾不理不睬,就是刻意的討好,想利用軒諾,實現自己的利益,現在念叨起軒諾,沒有尖酸刻薄,反而關心起了軒諾,讓他知道他的媽媽又開始盤算起她的小算盤了。
“我們是軒諾最親的人了,關心他,那是我們應該的,初一不走親,初二你又要回曉夢的娘家,初三我們紫城,去看看軒諾,這麼大的事,我們不能不聞不問。”陳軒賢的媽媽義正言辭,忘掉之前對軒諾的刻薄,對軒諾的事很上心。
“你開心就好,隨你的安排,我們照做便是。”陳軒賢懶散道,拉著安曉夢往外去,“我和曉夢出去轉轉,你們要想睡了就睡吧,不用等我們。”
“軒賢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整個沒大沒小的。”陳軒賢的媽媽看著出去的陳軒賢的背影,不滿的輕聲嘀咕道。
“那是他長大了,懂事了,知道你們做的事太過分了。”陳軒賢的奶奶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我累了,先上去睡覺了。”
“上有老,下有小的,怎麼把不是都推給我,就你們是好人行了吧!”待陳軒賢的上樓去後,他的媽媽氣憤的嘟囔著。
“好好的年夜飯,你幹嘛提起軒諾,現在好了吧,就剩我們兩個人了。”陳軒賢的爸爸責怪的看著他的妻子。
“對,都是我的錯好了吧,你留下來慢慢收拾吧,我上去睡覺了。”陳軒賢的媽媽氣的將筷子丟在桌子上,留給陳爸爸收拾。
“哎,軒諾都快成為我們家的禁忌了。”
而紫城,歡聲笑語之後,大年初一,早晨起來,軒諾便接到一個久違的電話,他的舅舅竟然主動打電話給他,讓他十分的意外。
他的舅舅和舅媽,以及他的外婆,從來不主動聯係他,他主動聯係他們,他們都不想理會,讓他們主動聯係自己,那猶如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他的舅舅、舅媽和外婆,在他媽媽嫁給他的爸爸時,關係就開始破裂了,他們非常反對這門親事,帶到他父親外麵有了別人,關係就更加惡劣了,等到她媽媽去世後,她的舅舅、舅媽和外婆,徹底和陳家斷了關係,包括他,這些年,他去他舅舅家的次數屈指可數,見到他外婆的次數,一根手指頭足以。
“舅舅,新年大財,萬事如意,外甥給你拜年了!”軒諾一口流利的祝福語,給他舅舅拜新年。
“話真多。”軒諾的一番祝福,並沒有引來他舅舅的好感,依舊對他冷漠,“你外公回來了,想要見你,你抽空過來一趟。”
“外公!”軒諾笑嘻嘻的臉,瞬間僵住了,這個稱呼從小就很陌生,代表著仇恨,冰冷無情道,“他怎麼回來了,不應該死在外麵嗎!”
“這我不管,該通知的我已經通知了,來不來是你的事。”軒諾的舅舅冷漠的掛了電話。
軒諾一陣沉默,臉色陰沉。
“怎麼了?”奚言見軒諾的臉色不好,關心的詢問道。
“沒什麼,我舅舅打電話,讓我去一趟的。”軒諾沉默,臉色冷漠。
“你舅舅?”奚言疑惑的皺眉。
因為她曾聽軒諾談起過他的舅舅,和軒諾早已斷了聯係,不認軒諾這個外甥,即使軒諾家財萬貫,他也不會來阿諛奉承軒諾,這也是軒諾無法跨越他舅舅畫下的鴻溝的原因,名與利在他舅舅眼中,根本事不關己,與他無關,阿諛奉承,那不是他的性格。
“你舅舅找你有什麼事?”
“沒什麼,我們家的一點私事。”軒諾不想提起他的外公,在他心中,他的外公早已是一個死人了。
軒諾輕鬆的微笑道,“叫上雅雅和千羽冰卿,拉著月姐走看電影,在家無聊死了,好久沒有出去轉轉了。”
“好吧!”軒諾不想說,奚言也不想深入的追究,乖巧的應和。
千羽冰卿見到奚言時,如十七八歲的少女,歡快的頑主奚言的手臂,“知道你懷孕後,我們就很出來玩了,今天一定要玩個痛快,看完電影去逛商場,吃點心。”
“好啊!”奚言微笑道,看向雅雅,“你怎麼了,今天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沒什麼。”奚言向她望來,一直看著奚言出神的雅雅,瞬間淩亂了,躲避奚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