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你忘不掉陳凝月,你沒心沒肺,情卻陷得太深。”秦月察覺到軒諾眼中的那絲落寞,猜中了軒諾的心事,得意的看著軒諾。
軒諾真想破口大罵秦月,這是他最不想提起的,奚言和陳凝月,他任何一個都放不下,但是又怕都放不下而同時傷害了兩個人,讓他糾結,躲避現實,不願意去想。
“閉嘴,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陳凝月了。”軒諾憤怒的看著秦月。
秦月識趣的閉上了嘴,沒有繼續去觸碰軒諾的底線,真把軒諾熱毛了,一個腦熱將拳頭伸向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父秦母和秦月在這裏呆了三天,在這裏過了小年,轉了一些景區。
對這裏的評價是風景還不錯,空氣挺好,就是經濟落後了些。
回到紫城,仿佛跨越了時空,從每日接觸廣闊的麥田,低矮的農舍,雞鳴犬吠的淳樸生活,跨越到了高樓大廈,道路上擁擠著車流,夜晚沒有滿天星光和月光來照亮大地,指引夜行的人,而是一盞盞路燈,和燈紅酒綠,迷幻的霓虹燈將城市中的黑夜照亮如白晝,沒有自然的氣息,隻殘留著現在科技和強橫的氣息,強行的改變了原有的環境。
“軒諾,有個導演找我去拍戲,你說我接不接?”秦家別墅中,奚言剛回來,便和軒諾商量起來。
上次導演找到她,她那時知道自己懷孕了,一直猶豫著,現在要給答複了,她最近因為她的閨蜜都愛上了軒諾,之間變的尷尬生疏,讓她心情鬱悶,想接下這部戲,雖然不是現在就拍,但是可以讓她心中有點惦記的事,不用整天去想雅雅和千羽冰卿。
“爸媽同意嗎?”他不是最大的磕絆,奚父奚母和秦父秦母才是最大的絆腳石,視奚言如掌中寶,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在孩子沒有生之前,怎會讓她出去拍戲。
“所以我想讓你去說服爸媽啊!”奚言懇切的看著軒諾,她張口,結果可想而知,萬萬不同意,也隻有軒諾開口,才有一點希望。
“我!”軒諾苦澀的看著奚言,這可不是張張嘴就能解決的事,可是一件苦差事,“你這不是為難我們,我豈不是玩火自焚,將錯都攬到我身上了。”
“你是不是個男人,這點小事都擔不了,要你有何用。”奚言鄙夷的看著奚言,“幹脆把你打包打包送人好了,留在這裏一點用都沒有,還占地方。”
奚言一半說笑,一半認真,她最近心情不好,軒諾不順她的心,讓她憤懣。
“你最近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嘛,整天悶悶不樂的,現在還發無名火。”軒諾皺眉,不解的看著奚言,“如果拍戲能讓你心情好些的話,那我可以幫你說服爸媽。”
“那就去說服爸媽去。”奚言轉頭走向樓上,不再理睬軒諾。
軒諾憋屈,自己做錯了什麼,被無端的發火,現在還不理自己了,好象自己犯了天大的錯似的。
“把我送回家,先說服我爸媽。”奚言都不和軒諾商量,上樓將東西拿來,把軒諾拉走。
軒諾無語,沒辦法,不想讓奚言再發火,隻能順從奚言。
“媽,我送奚言回去了。”軒諾衝再給專情洗澡的秦母喊道。
秦母聽奚言要走,手都沒擦,濕漉漉的跑了出來,“怎麼這麼早就走,不留下來多玩幾天,這裏難倒不好嗎?”
“沒有,好多天沒有回家了,有點想家了。”奚言微笑道,對秦母的態度和對軒諾的態度簡直一天一地。
“好吧,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軒諾,你給我照顧好奚言,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秦母看著軒諾警告道。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軒諾應承下來,心裏卻苦澀的很,要讓秦母知道他幫著奚言說服她父母讓她出去演戲,在來說服她,不把軒諾臭罵一頓才怪。
來到奚家,奚父奚母見軒諾來,很是熱情,當軒諾說要讓奚言去拍戲,有說有笑的奚父奚母臉頓時沉了下來,軒諾心中暗暗叫苦。
“軒諾,你怎麼想的,奚言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奚言現在懷著孕,四處亂跑什麼,安安心心的養胎,等孩子生下來後,你愛怎樣就怎樣。”奚母不悅道,對軒諾很不滿意。
“就是,既然留下這個孩子了,那你就老老實實的養胎,將這個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來。”奚言的奶奶也嚴重的反對讓奚言在懷孕期間去拍戲。
一家人極力的勸阻,奚言不高興了,“我難得的接到一部像樣的戲,我還準備憑著它出道呢,你們不能隻顧眼前的,不為我以後想想吧!”
“我看不到以後,我隻看得見現在。”奚母堅定不移,不同意奚言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