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裏也是我的家,你們將這裏重新建了房子,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而且沒經我的同意,你們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陳恩然一見麵就咄咄逼人,根本不在意在周圍蹲點的記者。
這些記者見有內幕可挖,紛紛的圍聚上來,他們並不知道陳恩然的身份,陳恩然沒有透露過,對於很少知道這事的秦家也為散出一點消息,秦月的化妝師也被下了禁口令,陳恩然雖然冒出有大半年了,但是外界根本不知道這號人物,與軒諾之間的關係。
“過分,這裏真的屬於你嗎,這裏是軒諾的,你在這裏算的了什麼,一個沒名沒分的野丫頭,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吵吵。”秦月撇嘴,輕蔑的看著陳恩然。
“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這裏的記者可不少,你就不怕這些記者亂嚼舌根嗎?”陳恩然對秦月的嘲諷不以為然,看了一下周圍的狗仔和記者,微笑道。
“你這麼一個小三的女兒,這裏不歡迎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趕快滾吧!”秦月對陳恩然沒有一點好感,對陳恩然挑釁的微笑,看著更是厭惡。
陳恩然可以容忍別人對自己百般嘲諷侮辱,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嘲諷侮辱她媽媽,秦月當著這麼對的人麵前說她的媽媽是小三,讓她本來笑著的臉瞬間被憤怒取代。
“你媽才是小三,你們全家都是小三,真以為你有了點錢就可以踐踏別人的尊嚴了嗎!”陳恩然衝著秦月憤怒的咆哮。
秦月不屑的看著憤怒的陳恩然,鄙夷道,“不愧是有人生沒人養的野種,一點家教都沒有。”秦月拋開她的形象麵子,對陳恩然更加的羞辱。
陳恩然氣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在這些還摸不清到底發生什麼了的狗仔和一些八卦記者麵前,揚起巴掌就直奔秦月的臉上而去,那些狗仔和八卦記者激動的內心砰砰直跳,這巴掌若是真的扇下去了,那明天就有重大娛樂新聞可發表了。
然而從門內伸出了一條手臂,抓住了陳恩然即將落下的手掌,這些狗仔、八卦記者期盼已久的軒諾,從門內閃了出來,冷漠的看著陳恩然,木訥的眼神,終於散發出了光彩,“你來這裏幹什麼!”軒諾開口,問出了與秦月同樣的問題。
陳恩然掙脫軒諾的手掌,手腕都被握的隱隱作痛,憤恨的看著軒諾,“我來看我爸的不給嗎!”
“那你走錯地方了,你爸不在這裏,他在田裏躺著。”軒諾冷漠的看著陳恩然。
雖然陳恩然所說的爸爸也是他的爸爸,但是軒諾沒有因此而變得客氣,連同著將他的爸爸也一起疏遠,他本來就不喜歡他的爸爸,對他爸爸存在著不可消除的成見。
“你這是什麼語氣,那也是你的爸爸!”陳恩然不滿軒諾對他們的爸爸如此冷漠疏遠,冷哼道,“我來這裏隻是想問問我爸被你們葬在那兒的。”
軒諾沒有回答,而是帶著陳恩然往田地裏去,一直帶著陳恩然來到他爸媽的墳前,那些好事的狗仔和記者也跟隨而來。
玉米稈被砍掉,讓這裏沒有什麼遮攔,一覽無餘,在田裏忙碌收稻穀的農人,看到這麼這麼的熱鬧,好奇的朝這裏望來,甚至走近圍觀,不明白這些天一直平平靜靜的軒諾家出了什麼事,清明不是清明,寒衣節不是寒衣節的,為什麼這麼多不相關的人圍聚在軒諾的爸媽墳前。
“這就是你爸陳躍慕,你說你來看他,我為什麼見不到你有絲毫的敬意。”軒諾看向陳恩然,眼中難以掩飾的透出他內心的輕蔑之意,“這些年了,你有來給他上過墳嗎,你現在說你來祭拜他,來到這裏卻什麼祭拜的行動都沒有,你不覺得可笑嗎!”軒諾說話很柔和,但是柔和中帶著鋒芒,輕佻的看著陳恩然。
“我祭拜我爸,但是你媽也埋在這,我為什麼要連她一起祭拜。”陳恩然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認為自己又和不妥。
這些記者霧裏看花,終於看到了一點花的形狀了,有了點頭緒,但是他們還不太清楚其中混亂的關係,沒聽說過軒諾有個妹妹啊。
十幾年前的事,早已被人忘了,而且自軒諾父親去世後,陸新茹和陳恩然就和軒諾這一脈斷了個徹底,十幾年沒有過交集,那些好事者再怎麼挖去,也沒想到會順著軒諾去世的父親在深挖,會有一番特別的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