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軒諾被眼前香豔的場景驚呆了,秦月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懷裏,準確的是被他鎖在懷裏,而且在她的肩部還有被抓傷的痕跡,這一切,就這麼沒有防備的出現在了軒諾的眼前,軒諾的腦海被刺激的一片空白。
軒諾如肇事的司機,心中隻有一個聲音,趕快逃離這事發現場,也不敢有時間理會秦月被扯壞的衣服,撿起自己的衣服就跑了出去。
秦月在屋裏久久沒有出來,她也醒了,她一夜都沒有怎麼睡,不知道如何麵對這種局麵,心中如吊了十五隻桶,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秦月好不容易的鼓起了勇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軒諾時,想像平時一樣露出一個微笑,但是無論她怎麼掌控著臉部的表情,笑出來都顯得不正常。
“姐,我們……”軒諾真的難以啟齒了,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喝醉酒行動能力很低的嗎,而且他平時喝醉酒了,也隻是到頭呼呼大睡,從未發生過酒後胡鬧的事兒。
“我們什麼也沒發生,我是你姐,酒後發生的事怎麼能當真,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秦月強做正定,給自己一個解脫,同時也給軒諾一個解脫,不要糾纏在這事上不清,否則他們姐弟情也許到此也就該結束了,
軒諾真不知道如何麵對,他的情債欠的太多了,如今又鬧出一份情債,還是對他的姐姐,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好像還是涉及到一點倫理道德的。
“發生了的事就是發生了,吃幹抹淨,舔幹淨嘴就走,那隻有野狗才能做出來,我做不出來,如果你不介意,等我兩年的時間,我若能成功,真正的踏入了所謂的上流社會,我會對你負責,說服奚言她們,如果我一句是一個窮**絲,一個活在他人鼻息下的戲子,那便隨你,你若離開,我不挽留。”軒諾下了莫大的決心,掌心都在他做出這個決定,下意識的緊握拳頭,直接將皮膚給掐破了。
“你就是一個小屁孩兒,還對我負責,算了吧!”秦月說的雲淡風輕,內心卻沉重不已。
“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兩年內或以後,你要有了你所愛的人,我也不會阻攔,如果沒有,這個承諾我會旅行的,我陳軒諾的諾言,從來不是食言。”軒諾說完,走出了堂屋,不願與秦月麵對麵,形成尷尬的無形氣場。
軒諾既然清醒了,而且鬧出這麼尷尬的事,簡單的做了一頓早餐,兩個人尷尬的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尷尬的同行,一起飛回了紫城。
回到紫城,軒諾第一次清晰的見到了他的兩個女兒,將模樣烙印在腦海。
水靈靈的大眼睛,嘴巴像他,而那高挺的鼻梁則向奚言,美麗的小臉蛋結合了他和奚言的優點,未出繈褓,但是美人這個稱呼已經可以烙印在她們的身上了。
軒諾清醒的回來,兩家人沒有什麼事比這個更讓他們高興的了,因為軒諾的自閉近乎癡呆,將這個家添兩個人丁的大喜慶個拉的讓人高興不起來,如今軒諾清醒了,兩個小孩也快滿月了,讓他們失去的高興加倍的回來。
“軒諾,你真的清醒了嗎,我們你都記得了?”秦母興奮的拉著軒諾的手,目光如掃描儀一般在軒諾的身上上下掃過,將軒諾細細的大量了一麵。
“好了,一切都好了,你看我還有哪個地方不正常的嗎!”軒諾微笑道,看著秦母烏發間發白的幾根白發,軒諾深深的內疚,之前還沒有的,現在卻長出來了,一定是被他的事給鬧的。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秦母激動的難以言表,這一個月的沒少讓她操碎了心,怕軒諾一直處於自閉的一個狀態,再也好不過來了,現在好了,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落下了,“看來你老家對你有著很深的影想,能把你打開。”
“不是他老家對他的意義深,而是陳恩然出現,才將他給激的清醒了,沒有陳恩然的出現,現在他也許還是一個大傻子。”秦月撇嘴,糾正秦母的錯誤理解。
“你該慶幸,要不是我,她那一巴掌必定會狠狠的打在你臉上,讓你在那些記者、狗仔麵前大出醜。”
“謝謝了!”秦月白了軒諾一眼,“你們慢慢聊吧,我上去了。”她坐在這裏,雖然說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但是總感覺渾身的不自在。
“對了,那個陳恩然是怎麼回事,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還有這樣一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