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軒諾打電話給佟偉核實的時候,佟偉毫無遮攔的承認白瑤說的是真的,氣的軒諾對他破口大罵了一頓。
上次去參加他兩個孩子的滿月酒時,佟偉在陳凝月的叮囑下,按照陳凝月的意思一個字也沒有提,這讓軒諾對佟偉是氣憤不已。
知道這事為真後,軒諾恨不得立刻去把許家裕揍一頓泄瀉火,這直指軒諾的逆鱗,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不知死活。
然而白瑤拉著他不讓他去,“你別來坑我,我把這事告訴你,以後遇到凝月,必然少不了她的責怪,你現在再過我找來點我不想麵對的破事,以後再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對你說個字的。”
作為陳凝月的好姐妹,對於軒諾來說,是一個不錯的“眼線”,可以幫他盯著陳凝月的一舉一動,更好的保護陳凝月,思前想後,權衡利弊,軒諾憤恨,但最終暫時放棄了去找許家裕的麻煩。
“行,暫時先放過許家裕,但是遲早會找他算賬的,他截我脊梁骨,就應該知道後果。”軒諾憤恨道,龍有逆鱗不可觸之,而他的逆鱗,就是秦父秦母、陳凝月、奚言……這些他的親人。
既然暫時不在過問,那便徹底放下,調整好心情,演好他的戲。
演了近大半年的戲了,軒諾對演戲也是越來越老道了,一些細節、情感,能夠準確的拿捏,他在演藝這條路上走的如此快,離不開過去的經曆,戲靠演,但再演之前需要引,隻有你經曆過了,才能演的生動而不呆板。
“站的高了,就望的遠了,望的遠了,心就會變的的大了,一個人有沒有野心,就看他能站的多高,看的有多遠。”軒諾站在高樓之上,攬著白瑤的細腰。
白瑤被軒諾摟著,隔著厚實的衣服,也讓她渾身不自在,但是依舊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微笑道,“這麼說,你的野心很大啊!”
“沒有野心,怎麼能虜獲你的芳心!”軒諾溫柔的捧起白瑤的臉,溫柔的吻向白瑤的唇。
眼看就要吻上了,白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軒諾無語,跨著臉看向白瑤,“有什麼好笑的,這都第六遍了,你能不能認真點,難到我長的很搞笑嗎!”
“不是,我也不知怎麼的,就是想笑。”白瑤歉意道,她也不知怎麼的,看見軒諾快要吻上她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就笑了出來,“導演,能不能接吻,換個角度拍?”
“不行,再試試吧!”導演也不知是真的要最好的效果,還是有意的要戲弄軒諾和白瑤。
“別再笑了,在笑我就真的演不下去了。”軒諾央求道,真的受不了白瑤了,這是他拍戲以來,一場鏡頭,重複最多的一次了。
重複一遍又一遍,第七遍依舊沒能逃脫命運的枷鎖,在軒諾即將吻下去的時候,白瑤又要笑了出來,軒諾忍無可忍,不知溫柔,而改成了霸道的索吻,在白瑤還沒有笑出來之前,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笑。
被軒諾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白瑤內心不明所以的竟然泛起了少女的羞澀,如回到她的初吻的時候,竟讓她有些動心了,根本不像是在演戲的。
“真是見鬼了,我這是怎麼了,這隻是在拍戲,我怎麼會有羞澀的感覺,我對這麼一個風流子怎麼可能會心動,我是不是發燒產生錯覺了。”唇被軒諾吻著,在心中暗暗腹誹。
“哢!”
“OK,可以了,這不就行了嗎!”見軒諾和白瑤吻的情深意切,一旁的導演滿意的露出笑意,真不知道他按的是什麼心。
分開時,白瑤報複性的在軒諾的嘴唇上咬了一下,瞬間有鮮紅的血溢了出來。
“你屬狗的啊!”軒諾擦了一下嘴唇,鮮血沾到了他的手上,嘴唇上留下一道淺淺的鮮紅,讓他的嘴唇顯得有絲妖異之美,但是軒諾可不管這些,嘴唇上傳來的痛覺,讓他不滿的看著白瑤。
“誰讓你揩油,姐也是你能揩油的人,這是給你的懲罰!”白瑤傲慢道,對軒諾嗤之以鼻。
軒諾心裏苦,劇本就是這麼寫的,能怪他,他揩什麼油了,那純屬是為了工作,女人心,海底針,永遠也無法捉摸透。
“我還沒說你揩我油呢,這可是我的銀屏初吻,你演過多少吻戲了,你怎麼不去要他們,幹嘛來咬我!”隻有白眼,能代表此時軒諾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