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門地處FJ省東南部,九龍江出海口,隔台灣海峽之台南、澎湖相望,由廈門島、鼓浪嶼和內陸九龍江北岸的沿海部分與同A縣組成。
揚雲到廈門就跟他夥伴幾個住在一起,房子連他4個人一起住,2個鐵架床分2邊。中間空著是放桌子的。衛生間就在揚雲那床的後麵。揚雲住的這個地方叫殿前,是屬於廈門HL區管轄的一個鎮。雖說是在島內,但還是有些看起來比較亂的感覺。
他那幾個夥伴是在一個HDK的工廠上班,這個工廠主要是以生產樹脂工藝品和聖誕老人為主。揚雲也跟著進了去。接待揚雲的是人事說每月工資是600,吃住自理。一天上班9小時。節假日上班不算加班費,按正常上班算。揚雲分的那個車間在工廠的5樓。5樓是生產聖誕老人的。整個車間有5條流水線。每條流水線有個前道。前道有1個班長,流水線也有一個班長,管流水線的叫線長。前道的主要工作是把流水線生產的產品的原料進行毛加工。揚雲就在前道上做。不累,但是很機械化。每天都是過著一樣的生活。
轉眼就到了2000年的6月。揚雲在HDK上班已經有4個了。賺來的錢隻夠自己花,沒寄一分錢回去。這是揚雲很不願意的。他來廈門的目標是一個月寄300回去。但是現在,揚雲自己想了也直搖頭。今天是6月10號,星期天。廠裏不用上班,上班這麼久很少能有這樣的日子過。按揚雲的想法是這樣的機會不好好恢複元氣是對不起自己的。應該睡到昏天暗地,可是才到10點多一點點,揚雲就睡不著了。起來的時候明生他們幾個都不在,揚雲把衣服洗了一下就出去逛街了。
廈門是一個高消費的地方,對於一個打工著來說,想要在廈門有作為。除了自己有本事之外,就隻能省錢做生意了。要不怎麼說“工字不出頭”呢。揚雲出門就往街頭的一家書店走去。這家書店離揚雲住的地方隔了1條街,叫“綠葉書屋”。老板是HN人,來廈門打工3年存了點錢,自己開店做起了生意。因為同是愛看書的原故,揚雲很快就跟老板混熟了。來得多了也就成了朋友了。有時候無聊或者想看什麼書的話,揚雲都來這裏看。這老板不收他的錢。
揚雲走到菜市場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圍在菜市場看熱鬧。俗話說“好奇心可以害死一隻貓”啊。但是也有破例的時候啊。揚雲跑過去一看,原來地上躺著一個老人。看樣字60歲左右。就是不知道死了沒有。揚雲問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女的:“死了?”
那女的叫到:“你死了他都還沒死,是餓昏了頭。”
口音是SC的。揚雲被她一叫,嚇得舌頭都吐了出來,知道SC人的脾氣,揚雲沒敢搭理她,就走了。剛走沒幾步,就停了下了,自言自語道:“媽的,那些書白看了嗎。都寫路見不拔刀相助,雖說這社會進步到現在這樣子,可以不用拔刀了,但是好歹自己也能幫忙啊。”說到這裏,轉頭就往回走。擠進人群抱起老人往診所走去。
“活雷鋒啊,真的假的?”
“是不是他親戚哦?”“……”
一進診所,揚雲就直接抱著老人躺在診所的病床上,氣也沒喘,對著一個穿白大褂年齡看起來像醫生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昏了多久,你們就幫我看看他吧。”
那醫生點了點頭,眼神示意揚雲出去。揚雲也不是傻的,就直接走了出來做在凳子上等。差不多3分鍾左右,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問揚雲到:“你是病人家屬嗎。”
“怎麼……?”
“病人除了餓,還有就是發燒。你過來交一下錢吧。”
“嚴重嗎?”揚雲問道。
“掛點滴,再吃點藥就沒什麼事了。”那護士說到。
揚雲問道:“那他要什麼時候能醒啊?”護士說道:“這要看他的情況了,現在正在給他輸葡萄糖,說不定等下就能醒。你也真是的,你爸爸的了病還讓他出來。幸好我們能治,要不然到大醫院少說也要上千塊。”
揚雲嘿嘿的苦笑了一下,問道:“多少錢?”
護士白了他一眼說到:“要發票嗎?”
“不要。”
“那給180塊吧。”
揚雲從口袋裏拿出200塊給了那護士,護士找了錢就跟揚雲說道:“你做那凳子上等吧。”揚雲應了。坐在凳子上,揚雲頭都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