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福默默的從後院走去,過來看著這個曾經還抱過的自己的堂叔,現在高傲的坐在上首,注視著自己。
哼,十足的小人得誌,此子中山狼,得誌就瘋狂,奪了產業還不不算,這最後的老宅也敢來打主意。再看了一眼那道人的修為,還好,能感覺到他的大概修為,最多不過煉氣七層而已,心中亦是不懼。踏步而來,冷冷的打量著二人。
“賢侄回來後,也不來祖宗祠堂拜祭”許原也在打量著他,見的麵色發白,身子發虛,瘦弱,還以為他這些年尋花問柳掏空了身子,所以也不把他當回事了。
“哼,家中長幼有序,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偏房做主,也敢對大房如此不敬。”
摸清了對方勢力後,許大福已經不在懼怕,還有了一種想發泄的衝動,在鬼靈派受人欺侮,我忍,沒想到回到家中,一個小小的族長也敢對修仙者不懼,真是豈有之理,所以並沒有給他好眼色,拿了我的必要送回來。
鬼靈派本是邪門魔門一派,常年與屍體之類的邪物打交道。這次許大福發怒,說話口氣嚴厲,不自覺的帶著點鬼氣,聽起來讓人覺得陰陽怪氣的,但更顯得陰氣層層。
那徐道長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但凡修正道者,對鬼氣感應順是靈敏,所以很快就看到了許大福身上有淡淡的鬼氣,自古正邪不兩立,也不等許原應對,就跳出來大吼道,
“好你個邪魔歪道,竟敢來人世間禍亂,且看道爺收你”
說完後幾張火符祭去,同時手持一桃木劍,念念有詞,向著許大福攻來。
許大福畢竟是溫室的花兒,雖出生大派,但缺少戰鬥經驗,更不用說這種生死相搏鬥的場麵,就單單那老道跳出他就是一驚,沒想到這道人說動手就動手,讓他匆忙應戰,還沒準備好幾張火符已經在身上爆炸。
不過還好,幸運的是身上穿的黑衣是老祖所送,防禦力驚人,幾張低級的火符對他造成的傷害還不大。
見這老道來勢凶猛,以前熟練的法術也使用不出來,情急之下,手一抖,就把兩張玉符用出,瞬時陰風陣陣,兩頭惡鬼洶湧而出,“去,”
許大福用手一指,兩頭惡鬼張牙舞爪的向道人撲出,這南山一派也算是茅山遺留下的一派,對於鬼道還是有所克製的,見出來兩鬼也不懼怕,冷笑一聲,念個鬼咒語,竟然想直接收了,豈不知道兩鬼的修為跟他差不多,所以開始就吃了一虧,被擊中後,被兩鬼包圍起來。
徐道士見到如此,就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灑在劍上,劍嗡嗡大震,竟然能與兩鬼抗衡,而且隱隱有壓製之趨勢。
隻見兩惡鬼發出陣陣鬼氣,包圍著徐老道,而本體卻不停的圍繞著他轉圈,時不時在後偷襲一把,但每次與那把劍相抗之時,厲鬼就發出一聲慘叫,好似受了很重的傷一般。
仙人鬥法,波及無辜,許原和那三個族人幾時見過如此強大的鬥法,特別是許大福祭出兩鬼,長的凶神惡煞,獠牙外凸,讓人望而生威,見黑氣繞來,早已經躲出門外,讓他兩人鬥得個渾天黑地。
這個時候許大福雖然有機會抽空擊殺他們幾人,但仙家自有仙家的規定,無亂殺人,亂接因果,到後都不得善終,這也是為什麼散修那一修成正果的原因,因為不懂仙家忌諱,胡亂接下因果,最後卻壞了自己的道果。
看了看那幾個嚇的不清的族人,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後,也懶的管他們,全力應戰起這個道士。隻是沒想到這個道士卻有些本領,居然能抗的起兩鬼的攻擊。
這時候徐道士卻又苦說不出來,原以為不過區區一小小三層修士,還是鬼修,殺了之後也是占著大義,隻是沒想到這小小修士卻又如此厲害的法寶,這惡鬼居然不怕這桃木劍和陽剛之血,在這樣克製鬼怪的聖物下還敢攻擊,此乃大凶之鬼下,以這人的修為不可能是他能馴養的,估計是師門送其的護身之物。
想起師門,不由得一顫,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不由得悔恨萬分,不過現在劍在弦上,不得不發,運起功力準備各個擊破,但兩鬼甚是聰慧,居然以個牽製一個攻擊,準備將他活活耗死。
這道人見這樣下去遲早被活活耗死,也不藏私,從身上那出一符,往身上一拍,一個淡淡的光罩在身上升起,竟然無視起兩鬼的攻擊,直接集中全力擊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