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媛和蘇璿也跟著說:“我們也去。”
“你們不怕麼?鬼怪這種東西,其實是真的存在的。不是嚇唬你們,很危險。”我十分認真地告訴她們事情的嚴重性。
三個姑娘齊齊地點了點頭:“我們不怕。”
我看了看洛南喬,眼神問他我們都去的話會不會影響他?
洛南喬輕輕點了點頭:“走吧。”
洛南喬帶我們來到那個女生所在的精神病院,護士帶著我們來到了病房裏。
說是病房,簡直跟監獄一樣,門緊緊關著,裏麵除了一張床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門上的小窗戶裏可以看到,她就抱著腿坐在牆角,渾身都在發抖,嘴裏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護士解釋說房間裏不敢放有尖角的東西,比如桌子凳子什麼的,怕病人發起病來自殺。
“你們確定要進去嗎?病人現在情緒失控,要是傷到你們,我們不負責的。”護士說。
現在不管什麼事,什麼行業,第一件事永遠是推卸責任。
我點點頭:“嗯,開門吧。”
護士打開門,等我們都進去了,把門一關就走了。
她聽到響聲抬起頭看,看到我們來了,嚇得尖叫著往牆角縮。
我想到那天我們去的時候她還是正常的,就覺得很心酸。
許芳媛她們已經走過去了,抓住了她的手,好聲好氣地哄著:“別怕啊,我們是你的同學,你還認識我們嗎?那天找你聊天的。”
她一開始隻是尖叫著拍打許芳媛她們,安慰了幾聲之後情緒慢慢地平複下來。
無神的眼睛也慢慢有了神采,神智好像一點點在恢複。
“是你們?是你們嗎?”
蘇璿緊緊握著她的手:“是我們,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
“我不是神經病,我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可是誰也不信我,我沒有騙人,我不是神經病。”說著說著,她抱住蘇璿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蘇璿一直拍著她的背安慰著,默默地等著她哭完:“你不是,我們知道,我們相信你,你不是。”
她哭了好一陣子,才“嗚嗚咽咽”地開始說:“那天晚上,本來我們都睡了的。但是不知道怎麼我就醒來了,就看到她在往窗戶邊走,我就喊她,但是不管我怎麼喊她都不理我……”
她好像想到了當時的場景一樣,嚇得直哆嗦:“然後我看到那個人頭又出現在窗戶邊上,頭發好長,她的頭發纏在小芳的腿上,小芳是被頭發扯下去的,不是跳樓,不是跳樓,我都看見了。”
她說著說著,情緒又失控了,開始對許芳媛她們又拍又打。
不過好在,還是把有用的信息都說出來了。
洛南喬想了想,說:“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飛頭蠻。”
“飛頭蠻是什麼?”
洛南喬解釋道:“飛頭蠻一般都是女子,睡覺的時候,頭和身體是可以互相分離的,頭到處亂飛,以害人為樂,早晨就會飛回去和身體粘和。飛頭蠻有兩種,一種是有意識地害人,以殺人取其精血為目的,還有一種完全是無意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頭分離身體之後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