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依舊毒辣,不過看時間,很快就要到秋天了,到時候,就會有各種繁忙了。
君佑拿著地圖細細看了一遍後,目光鎖定了帝都郊外的一處據點,他換上一身黑袍,騎著從皇宮內自己跑出來的鐵鬃朝著帝都郊外疾馳而去。
郊外,一處不起眼的小村落裏,一隻鬃毛上燃燒著黑色火焰,渾身漆黑,頭上長著獨角的妖獸帶著一名身穿黑袍的人進入了村子。
村子裏的人都是些婦孺老人,一見到鐵鬃馬進村全都嚇得跑回了家中,一個個房門緊閉,沒多久,房門又重新打開,一個個錢袋從一扇扇門中丟出,然後少傾房門又再次緊閉。
看到這一幕,君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感情這村子裏的人都把他當成盜匪了。
架著鐵鬃一直走到村子的最角落,這裏有一間廢棄的屋子,其實也不能算是廢棄,畢竟裏麵還亮著燈。
鐵鬃打了個響鼻,那雙馬眸中閃動著野性。
跳下馬,君佑走進屋子的院子中,在房門上敲了敲。
“誰啊。”一個嘶啞蒼老的聲音響起,不一會,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顫巍巍的老人出現在君佑麵前。
“你是……”老人看到君佑的一瞬間,就嚇得坐在了地上,忍不住發抖問道。
“老人家,別害怕,我隻是路過覺得嘴渴,所以來討杯水喝,順便,也給我的馬弄些草料。”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黑袍下,君佑的紫金色眸子閃著莫名的光芒。
“原,原來是這樣。”老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畏懼的道:“讓大人見笑了,小老兒在村子裏沒見過這般打扮的人,還以為是盜匪。大人,請,請進,如果不覺得簡陋的話,請隨便坐。”“嗯。”點了點頭,君佑走進了屋子內。
屋子內顯得很簡陋,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老人端來一杯水遞給君佑,然後嗬嗬笑道:“大人喝水,我去為您的馬添草料。”話落,老人轉身就打算出去,這時,君佑叫住了他:“老人家,能否等等?”“還有什麼事嗎?大人?”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君佑淡淡一笑,道:“隻是,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那馬,不吃草,吃肉。”老人的臉色僵了僵,苦澀的道:“大人,您看我家徒四壁的,哪來的肉啊。”“你不就是嗎。”君佑盯著老人,似笑非笑的道。
“啊?我!?不……不……”老人直接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大人您放過我吧,我這都七老八十的了,肉質硬邦邦的,肯定不符合您的馬的口味,您就放過我吧。”黑袍下,君佑的嘴角揚起一絲玩味,道:“沒事啊,老人家,你的肉不行,你家下麵那群人的肉,總是可以的吧?”
那還在磕頭的老人身體猛的一僵,結巴道:“大,大人,小,小老兒,小老兒家下麵,沒人啊。”“是嗎?”君佑站起身,臉上閃動著極度的冰冷。
“噗!”
血噴在了牆壁上,君佑拿著染血的龍炫劍,看著地上老人的屍體,目光透露著不屑:“你如果願意把地道門打開,或許就不會死了,可惜,到最後還要我自己動手。”
目光在房屋內一掃,君佑冷哼一聲,龍炫劍劍尖朝下,然後。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徒然響起,一個漆黑的地道路口出現在君佑麵前,君佑冷冷一笑,跳了下去。
“什麼人!”
在君佑落地的瞬間,數聲暴喝便響了起來,君佑冷酷一笑,道:“要你們命的人!”
“天裂崩!”
一記天裂崩徒然爆發,刹那間,無數猝不及防的人全部發出了慘叫。
君佑帶著龍炫劍,一路筆直的往前衝,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能擋住君佑。
“何方鼠輩,居然敢在這裏鬧事?!”一聲暴喝響起,君佑停下了身,一個壯碩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重毅現在很鬱悶,他本來在房間內和嬌豔的女仆玩的正開心,一聲劇烈的轟鳴聲突然響起,整個房間都在轟鳴聲之下顫抖,沒有絲毫修為的女仆直接被震死了,這讓重毅異常惱怒,出來一看,卻看見己方人已經被殺的傷亡慘重了。
“來了個比較厲害的嗎?”君佑望著前方的壯碩身影,神念一掃,重毅的修為刹那間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才天魄鏡九重嗎?”君佑嘴角揚起一絲殘酷的微笑,龍炫劍抬起,君佑看著重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
“天裂崩!”
君佑從來都不會給對手任何機會,他是個謹慎的人,所以,不管對手有多強,一記天裂崩就直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