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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匿靜靜地坐在房間裏,露娜和塞拉斯蒂婭則繼續盯著他看。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做了一次小小的伸展運動。

“好吧,我該出去跑跑那條土—”

“坐下。”塞拉斯蒂婭命令道。

“好滴。”阿匿坐下了。

“所以,你似乎和露娜的隊長很親密。”

露娜點點頭。“我同意我姐姐的觀點。”

這種情況對阿匿來說看起來不太妙。他能聽出她們話音中的某種調調,這引起了他的擔憂。不管怎樣,她們為什麼行為變成了這樣?這讓他想起了她們談論對天琴的懲罰的那一次。她們是多麼固執和嚴肅。他不知道什麼原因,但他需要確保夜來香不會無緣無故地受到傷害。

“嗯,她是匹不錯的小馬。你能怪我嗎?”

“你知道種馬是什麼嗎?”塞拉斯蒂婭插話道。

“是的,蒂婭…我知道種馬是怎麼回事。”

“她知道你身上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什麼啊?!光是這個想法就足以讓阿匿愣在當場。他腦子裏想起了和他以更親密的方式接觸的夢魘之月。為什麼是她?!呃啊!愚蠢的大腦!現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想起那匹雌駒。他無法抹去她給他法式濕吻的記憶就已經夠糟糕的了,再多想起她隻是在自找麻煩,尤其是如果他打算再次見她的話。

“不!她隻是個怪胎罷了!”阿匿看向露娜尋求幫助。“你認識她很長時間了。告訴她!”

當阿匿懇求地看著她時,露娜感覺自己的思緒平靜了下來。當她理性地思考這整個情況時,她內心的某種感覺在逐漸安定下來。他說得對。夜來香一直是一個有趣的角色。前一刻還很認真,下一刻就完全放蕩不羈。

露娜點了點頭。“夜來香有時可能是有點古怪。”

“沒錯。她突然就開始這麼叫我。無緣無故的。”

塞拉斯蒂婭消化接受這些信息。這確實有道理。沒錯,她不像露娜那麼了解她的隊長,所以這可能隻是一種奇怪的幽默感罷了。然而,出於某種原因,她感到內心深處有某種東西讓她很生氣。隻是聽到那匹雌駒那樣稱呼阿匿就讓她心裏醋意大發。然而,她看得出來,那並沒有任何傷害或侮辱的含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不反對。然而,這個詞有兩種含義,都很不好。”

阿匿歎了一口氣。這還算順利。他能理解為什麼塞拉斯蒂婭可能很生氣。現在他好好想想,這個詞那當然可以被用作一種侮辱。這就像叫某人公交車一樣。然而,他知道當夜來香這麼叫他的時候並不是那個意思。他足夠信任她,知道她隻是在和他開玩笑,而不是對他刻薄。

“我明白,蒂婭。”阿匿低頭看著他的飯菜。“我們開吃,別浪費了我們的食物,怎麼樣?”

露娜和塞拉斯蒂婭都能同意這個觀點。於是他們三個歸於沉默。他們隻是一起享受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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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萍琪看著她姐姐時,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你確實撐起了那條裙子的線條,石灰。你什麼時候在屁屁上長這麼多肉肉的?”

石灰感覺臉上出現了紅暈。她妹妹總是能找到辦法讓她感到不自在。

“你知道我穿這樣的衣服總感覺很不自在,萍琪。你確定這樣可以嗎?”

“你打算問多少次啊?沒事的!阿匿是個可愛的家夥。他不會試圖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不光是那個,萍琪。”石灰已經注意到了一些困擾她有一段時間了的事情。“我很擔心你。你為什麼最近不和我談你的朋友們了?通常你會忍不住跟我講你和她們一起經曆的所有冒險。”

石灰可以看見她妹妹的笑容是如何褪去一些的。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通常,萍琪會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從上次見麵以來她的朋友們所做的事情,但這次情況並非如此。相反,萍琪帶著石灰參觀了她的新家,奇怪的是,它看起來甚至不是為一匹小馬建造的。然後她就不停地談論她的這個朋友阿匿。石灰從來都沒法知道她妹妹在想什麼,但她至少能看明白這一點,阿匿是她妹妹的一個好朋友。

“嗯…”萍琪歎了一口氣。“跟你說實話,石灰。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什麼事?”

“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

“那個…今晚之後,我會告訴你一切。好嗎?我不想破壞今晚。”

石灰可以接受這個。“好的。”

萍琪又一次恢複了笑容,她走到一個行李箱前並打開了它。

“但別擔心,石灰。你不會單槍匹馬穿著衣服去見我朋友的!”

石灰扭頭看見萍琪從她的手提箱裏拿出一條粉紅色的裙子。

“你確定我們不會打扮過度嗎?”

萍琪搖了搖頭。“當然不會!現在,幫我穿上這條裙子!”

石灰發出一聲小小的歎息。這將會是一個有趣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