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聽到這話，慕銘秋大笑。“搞了半天，原來你是因為怕我啊？”
“嗚嗚嗚……”少女大哭，泣不成聲。
“是因為怕我割了你的肉嗎？”掏出匕首，在她眼前晃一晃，慕銘秋輕聲問。
少女一抖，抽泣著點點頭：“是。還、還怕你的鞭子。”
“既然這麼怕我，那你還敢對我動刀子，還咬我？”慕銘秋問，聲音輕輕柔柔的，一點質問的意思都沒有。
少女的膽卻早就被嚇破了。一聽到她這樣說，她便又大力搖頭，大聲喊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可是，你咬了我，這是事實，你打算怎麼贖罪呢？”慕銘秋便問，繼續在她跟前玩刀子。
少女吸吸鼻子，看看她手裏的匕首，咬咬唇，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低聲道：“那、那你也咬我一口吧！”
“不要。”慕銘秋斷然拒絕，“我年紀大了，牙口不好，怕把自己的牙齒給咬斷了。”
“那你想怎麼樣？”少女心驚，眼角掉下兩滴眼淚。
“我這不是在問你嗎？”慕銘秋輕笑，對她眨眨眼，“既然你是咬了我，那我肯定也要在你的身上留下點什麼才是，這樣才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是嗎？”
少女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你、你還是要割我的肉？”
“不。”慕銘秋搖頭，讓她歇了口氣。
但是！抬起頭，對她笑笑，慕銘秋緊接著又道：“雖然你不和我搶男人了，我也懶得在你身上割來割去的。可是，被你咬了一口，這個仇我必須要報。所以，我決定在你身上劃兩刀算了。”
“不要！”少女一顫，立馬拒絕。
“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慕銘秋便問。
少女一怔，含著兩泡大大眼淚的眼睛看著她。
兩個人對視，一個淡淡笑著，一個呼吸越來越輕。
少女覺得，再這樣下去，就算沒被她淩遲，自己也要被活活逼死了！
“好、好吧！可是，不要在我臉上劃！”想來想去，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她看著慕銘秋，大聲道。聽起來像是公主趾高氣揚的命令，可是慕銘秋知道，這是一個愛美的小姑娘最卑微的祈求。
她點點頭：“好，我保證不在你的臉上動刀子。”
“嗯。”聽到這句話，少女頷首，閉上眼睛，壯士扼腕般的道，“你來吧！”
“好。”慕銘秋便道，拿著匕首走過來，在她身上打量一通，忽然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
“啊！你……”胸口的涼意讓少女睜開眼，震驚的看著她。
慕銘秋抬頭一笑：“你不是說，除了臉，其它地方都可以的嗎？那我要在你的肩膀上動刀子。”
“你……”少女深吸口氣，別開頭，“隨便你吧！”
“那好，你準備好，我要開始了！”慕銘秋便又笑笑，舉起匕首，緩緩在她的右邊肩胛處留下自己到此一遊的痕跡。
一刀一刀，橫平豎直，每一刀子都下得格外小心，走得分外在意，等到最後一撇完成，她收回手，竟也鬆了口氣。
“好了！”自己的報複行動完成，她將少女的衣服攏好，匕首將掛在樹上的披帛割斷，順便將匕首上的血跡擦幹淨，再問一句，“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