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沉重的關門聲,提醒著韋玉麗,無論沉原是誰,當她再次打開這扇門時,必須是解決喬公的開始。
韋玉麗拿起了手機,找到劉偉剛發給她的號碼,撥了過去。
接通電話後,聽筒裏傳來了一個嗲嗲的聲音:“喂~~誰呀?~”
韋玉麗不由得打了個顫,平日裏與她交往的人不是溜須拍馬的就是一表正經的,突然遇到個這樣的難免讓她不太適應。韋玉麗直接說明了來意,對方也相當配合,並主動約她晚上在一家咖啡廳見麵,韋玉麗欣然答應了,今天發生的事大多是在電話裏溝通的,也是時候和相關的人見一麵了。
傍晚時分,韋玉麗做好了女兒的晚餐便獨自出門了,她來到了一家名為“苦咖啡”的咖啡廳,見到了有一麵之緣的****張小紅,她穿著一身黑色的低胸緊身裙,香肩外露,身材體現的凹凸有致,淡妝抹麵,渾身散發著帶有“騷”氣的女人味。
她倆麵對麵的坐了下來,韋玉麗有些不解的問道:“以你的姿色隨隨便便就能在上流社會立足,何必為了劉偉出賣色相呢?”
張小紅一臉茫然的答到:“誰告訴你我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我自己,得了得了…別扯家常,談正事,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平時基本沒有人敢這麼漫不經心的和自己說話,而且還是個並不熟悉的***韋玉麗心裏自然會有些不舒服,她麵無表情的看著張小紅說道:“我不管你和劉偉為什麼要動喬公,現在的我們隻是互助的關係,我可是放著全鬱城的大小事物沒管,擠出時間來和你見麵,請注意你說話的方式!至於該怎麼對付喬公我自有分寸,用得著你的時候我自會找你,你還是想想如何繼續用身體在床上討好他吧!”
一向隨意慣的張小紅顯然沒想到韋玉麗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過張小紅也沒有生氣,畢竟韋玉麗隻是個暫時和她有利益關係的人,不必太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依然很隨意的說道:“我說話向來就這樣,除非特殊情況,不然就算國家主席來了我也沒興趣恭維他。”
韋玉麗發現她是個直性子,便懶得計較那麼多,繼續問道:“不是說看人證嗎?你隻可能是‘烏龜’案的人證了,那井口懸頭的呢?”
張小紅白了她一眼說道:“另一個就是劉偉啊,還看什麼看?他沒和你說嗎?這個白癡。”
這個答案並沒有讓韋玉麗有多意外,今天發生的讓她意外的事情已經比她平常一年裏發生的意外都多了。對於這兩個不同道的女人,會麵隻進行了不到半小時就結束了,韋玉麗坐上車,往歐景嘉園開去。
經過一段車程,回到家後的韋玉麗發現家中空無一人,做好的晚飯也沒被動過。於是她連忙撥打了女兒的電話,但卻隻聽到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句讓人又氣又無奈的回答。
無數個不詳的念頭在她腦中迅速滋生…韋玉麗開始四處撥打電話,動用她的所有關係,試圖聯係上女兒。
鏡頭轉到張小紅處…
離開了咖啡廳後,張小紅來到了一家KTV的豪華包間,一首“輕輕的告訴你”在音響中播放,裏麵有十來個男男女女,最顯眼的當然就屬喬公了,他左右手各摟著一個公主,煙酒味充斥著整個包間。
張小紅捂著鼻子走到喬公身邊,兩個公主很自覺的讓出了位置,眾人也很快掐掉手中的煙頭。張小紅直接坐到了喬公的大腿上,在喬公耳邊曖昧的說著悄悄話,喬公臉上洋溢著性福的笑容,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