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她蹲在地上大哭的許墨知道她在做樣子給阮昊和阮鈺看,卻也沒開口戳穿。或許以後她會如此,但是才失戀不到半個月的她,還達不到這種程度。
“顏兒,你戀愛竟然也不告訴我們!”阮鈺手上的平板電腦不知何時又被他扔到桌麵上,隻見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容顏,控訴道。
阮昊一聽,頓時附和道:“對啊,為什麼不告訴我們?”與此同時,他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被教育了。
容顏略帶歉意地緩緩說道:“要是你們知道我和顧銘在一起,一定會去找他,而我並不想他知道我的家世。”說到這裏,她頓了頓,又道:“說來也奇怪,我以前覺得自己很喜歡他,但是卻始終沒想過要對他坦白自己的家世,甚至也沒告訴他自己是月色。大概我那時候是希望他喜歡的我這個人,而不是附加在我身上的東西吧。”
“原來是這樣,那就原諒你的隱瞞了。不過下次你談戀愛,一定要讓我們知道。”阮鈺不容拒絕地說道。
容顏乖巧地點了點頭,柔聲道:“好。雖然我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但是我答應你們,若戀愛,必讓你們知曉。”
“應該不會遠了……”許墨好聽的聲音緩緩響起在客廳,語氣裏帶著一貫的篤定。最多三個月,要是還追不到她,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你怎麼知道?”容顏滿頭霧水地看著嘴角上掛著意味不明笑容的許墨,疑惑道。
許墨黑眸瀲灩,幽幽地說道:“因為我對自己很有信心啊。”
“嗯?你會看相?”容顏炸了眨眼,好奇地問道。
她的話,讓阮昊和阮鈺忍俊不禁,兩人都在心裏讚道:“顏兒,問得好啊!”
“……”饒是自認心理承受能力十分強大的許墨,此刻也被容顏的話弄得有些風中淩亂。她腦袋的回路是怎麼長的?還有,她那令人捉急的情商是怎麼回事?難道隨著失戀,而被她封鎖了?
“你就當我會看相吧,最起碼對於你的命運我是看得很清楚。”除了嫁給我,給我生孩子,和我幸福到老之外,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容顏好奇地盯著許墨,像個發現新事物的小孩子,呆呆的樣子可愛極了。
吃過午飯後,白逸在許墨的威逼利誘下,答應了他裝笨,以此來拖慢阮老爺子的教學進度。於是下午教學過程中,阮老爺子發現本來還算得上天資聰慧的白逸,直接變成了扶不起的阿鬥,氣得他吹胡子瞪眼。不過對方偶爾的爆發,還是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基於白天沒有把白逸教會,阮老爺子在晚飯過後,提著白逸就往書房走去,同時對身後的眾人說道:“今晚他們兩個就在這裏住了。”
這個結果,比許墨預想中的還要好,他自然是十分樂意接受。本來他隻是希望對方要求他們明天再過來,沒想到對方直接把他們留下來過夜了。不過他的高興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容顏說有作詞的靈感,要回房。頓時,客廳裏隻剩下四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場麵很是詭異。
“今晚我媽她們不在,麻將桌空著,要不我們去玩一把?”阮鈺受不了這種氛圍,率先打破沉默,笑嘻嘻地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