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許總還是那麼愛開玩笑。”張董事心一顫，幹笑著說道。
許墨挑了挑眉，問道：“我像在開玩笑麼？你識時務地消失在這個世界的話，我心情絕對會大好。”
張董事冷汗涔涔，勉強地維持著臉上的笑容。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男人，可是你做出來的事情，卻讓我再也沒辦法繼續這麼認為。你是不是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明明早該被冷凍的藝人還在四處蹦躂？”許墨用深不見底的眸子盯著對麵站著的男人，不帶一絲溫度地問道。
“是這樣的，許總。我覺得張潔那件事，從頭到尾都與蔡雅無關。嚴格來說的話，她還算個受害者。為了這張專輯，她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張董事解釋道。
“你這是在可憐她嗎？什麼時候唯利是圖的你變得那麼有愛心了？”許墨輕笑一聲，問道。
張董事搖頭道：“也不算可憐吧，我隻是希望天羽更加公平一些。另外，我也看到了她身上潛在的巨大價值。不是哪個歌手都有能力做到蔡雅那種程度，就連天王謝倫也從未曾達到過。雖說專輯取得前所未有的成功與公司提供的詞曲有不可分割的聯係，但是她本身的實力也不容小覷。無故冷凍一個前途無量的歌手，會給我們公司造成很大的損失。”
“那麼說，我還要感激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許墨扯了扯嘴角，問道。
“不敢。但不隻是我，公司的其他董事，也都覺得許總對蔡雅的決定不是太明智。”張董事想起幾個同盟，鼓起勇氣說道。
“哦，那又怎麼樣？許氏集團不管是總公司還是子公司的董事會都形同虛設，這點難道你不知道嗎？”許墨不以為意道。
“你們有什麼資格抗議我的決定？”他頓了頓，陰冷地問道。
張董事被排山倒海的氣勢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他深吸一口氣，豁出去問道：“許總，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針對蔡雅？”
許墨勾起唇角，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我看她不順眼。”他拿起桌麵上的一個信封，一邊敲打著桌麵，一邊問道：“那你又為什麼一定要幫她？”
張董事垂死掙紮道：“我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著想。”
許墨嘲諷地笑了笑，將信封砸到他頭上，說道：“真是大言不慚。我看你是舍不得她的滋味吧。”
張董事看了一眼地上灑出來的相片，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你老婆若是知道這件事，會很難過的。”許墨幽幽道。
張董事聞言，直接腿軟地跪在了地上，乞求道：“許總，請您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你！”
“把你那百分之七的股份賣給我。”許墨輕勾唇角，不容拒絕地說道。
“好，隻要你不把這些相片給我老婆看。”張董事想也不想地應道。
許墨沒有說什麼，隻是將桌麵上的一份合同書扔到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