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坐在她對麵，看著她道：“有什麼事嗎？”
“公司兩年一度的練習生選拔會的終極考核。”阮顏應道。
隔天早上，許墨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了點事，接著跟秘書交代了幾句話，就讓表演廳走去了。
阮顏剛坐下，就看到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出現在門口。台下坐著的女性表演者當中，有不少不了解許墨的性子，都對他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要不是環境不允許，她們大概都尖叫著湧上去了。到底還是太年輕，經曆過的事情不夠多，麵對著如此美男，她們都控製不住自己的視線。
許墨用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的視線掃過眾人，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同為評委的謝倫，而後坐到了阮顏旁邊的椅子上，說道：“我剛好沒什麼事做，過來陪你。”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總經理討厭別人靠近總監，所以大家都很識趣地遠離總監，例如在安排座位的時候，絕對不會讓除總經理之外的任何一個人與總監共用一張桌子。
被許墨的視線掃過的女生們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過來，又想到天羽的人稱呼對方為總經理，不由為自己的行為懊惱起來。要是因為這樣做不成天羽的練習生就太不值得了！
“隨你。”阮顏對著他笑了笑，說道。換做是以前，她還會試著勸說他，但是現在她不會了，因為知道勸了也沒用。
主持人見評委們都落座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走到舞台中央說道：“接下來進行練習生選拔會的最後一場考核。現在請001號選手張一凡帶來一首他的自創曲目《你不說話》。”
阮顏聽到是自創曲目的時候就挑了挑眉，眼裏的興味明顯濃了些。
一個身材瘦削，眉清目秀的大男孩走到舞台中央後，鋼琴前奏開始響起，帶著淡淡的傷感，漸漸地侵蝕聽眾的心。
隻是聽了前奏，阮顏就在他的名字後麵打了個勾。由於她一年作曲作詞的數量被某人限製了，她打算挑兩三個有這方麵天賦的練習生親自教導。
前奏結束後，張一凡開口了，他的聲音很有辨識度，猶如天籟一般，磁性中飽含深情，令人如醉如癡。他隻是亮了一下嗓子，在座的評委們就紛紛點頭。
許墨對於台上的人漠不關心，隻要對方沒有盯著他或者阮顏看，他就不理。就是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後悔沒把這人趕走。
阮顏發現自己根本不需要費力集中精神聽張一凡唱歌，輕而易舉地就沉浸在他的歌聲中了。聽完他的歌，她更加堅定了選擇他作為自己學生的想法，對方不論是作曲還是作詞亦或是演唱都非常有潛力。當然，並不是說天羽的練習生當中沒有人比他厲害，隻是對比已經經過係統訓練的練習生，她更青睞於璞玉。
張一凡之後，接下來六個人的歌唱表演都讓人感覺一般般，沒什麼出彩的地方。或許是他之後，評委們都對其他人有了更高的要求。
“接下來請008號選手鍾子銅帶來一首經過他改編的《愛你太多》。”主持人說完後，就退到了舞台下方，緊接著一個搖滾風打扮的大男孩站到了他之前的位置。
毫無預兆地，表演廳突然響起一陣極為華麗的吉他聲。幾秒過後，鼓聲、琴聲以及貝斯的聲音同時響起。一時間，周圍的氣氛都被帶動了起來。大家都很興奮，包括阮顏肚子裏的兩個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