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是缺人,但是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的,和我杵在這裏,多尷尬,多不方便啊。”
尼瑪我們在一個寢室住過!現在就覺得尷尬了?
“那我給你介紹個女的吧。”
我立刻打電話給羅言熙:“昨天你說要幫我是不是真的?”
羅言熙很快便來到服裝店,簡單交代了讓她假裝在這裏打工,然後盯著,如果有臉譜俠或者鬼眼來買衣服就立刻通知我。
十
看來這事還是有希望,想著警察局不是也在調查臉譜俠和鬼眼嗎?於是我給朱德智打了個電話,約了在九條麵館見麵。
路上順便給小黑買了一部一百塊錢的手機,現在他是活人了,用手機也不會有問題。
“喲,一蛋探長,你好!”我打招呼到。
“你怎麼知道我叫一彈探長?”
“還真這麼叫?”
“是啊,以前叫兩彈探長,因為上級怕我衝動,給我配了一把槍,隻給我配了兩顆子彈,後來你知道,走火啦,現在隻有一顆子彈了,所以就叫一彈探長啊。”
“是啊,我知道,你父母配給你一把槍,兩顆蛋,後來走火了,隻剩一顆蛋一把槍了。”
“嗯,差不多一個意思,對了,你找我什麼事?”朱德智問。
“你們警察局調查過臉譜俠嗎?”
“調查過吧,具體我不清楚,上次早早謝快遞的事情後,局裏成立了專案組,由我牽頭負責調查那個叫啥貪吃蛇的什麼玩意兒,其它案件我一律不插手。”
“那查到什麼了?”我對貪吃蛇這個組織還比較感興趣。
“查到根毛!就上次從早早謝搬回的文件,拚了好多天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個吳教授也隻知道以前那個科研所的事,不過我們最近在查一個人,在你們報社呆過的一個人。”
“誰?貪吃蛇的人?”
“不是,這個人叫崔仁名,是一個記者,他以前調查過貪吃蛇,但是報道沒被發表,被認為是無稽之談。”
“他怎麼說?”
“說個毛,人都找不到,隻知道幾年前被辭退後離開了蓉市,現在音訊全無。”
這個崔仁名不會就是那個得過普利策獎的人吧?看來下次去報社的時候順便幫朱德智問一問。
又和朱德智閑聊了一會兒,便回了家。剛到門口便聽到屋裏一陣打鬧聲,默罕默德趴在在籠子裏,斜著眼睛說:“幹起了,快去勸架。”
推開門一看,老白和秦大海正扭打在一起……
“放開我頭發!別扯,隻剩這幾根獨苗子了!”
“你先放開我舌頭,別扯!再扯更長了!”
小黑正在一旁幹著急,不知道該做什麼?
“你們怎麼在我家鬧騰?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敢動我頭發我弄死他!”
“我不是人,敢動我舌頭我弄死他!”
“那你們說說怎麼回事,我來評評理。”
“他兄弟想拐跑我家閨女。”
“他家小妖精天天勾引小黑。”
“你說誰小妖精呢?你個爛廚子,長這麼長的舌頭,肯定經常偷吃鍋裏的菜。”
“你個地中海,毛都長不齊,肯定做了不少缺德事。”
……
原來今天小黑回來後,就約了秦梓萱出去耍,剛出門就被秦大海逮個正著,秦大海將女兒關了回去,然後追著小黑來到我家,正好遇到了老白,兩人本來就對這事持反對態度,所以就拉扯了起來。
“不就是年輕男女那點事嗎?你們兩位前輩跟著攙和什麼?”
“都怪你,就是你亂牽線。”秦大海轉過來對我說。
“對,就是怪你隨便拉皮條!”老白也把矛頭對準了我。
“什麼拉皮條?你把我閨女當什麼?你個老不死的。”
就在兩人又要幹起的時候,我電話響了。
“你們繼續哈,我先接個電話。”
電話是羅言熙打來的:“我在你家附近。”
“不是讓你盯著服裝店嗎?你大晚上的來我家幹什麼?”
“我是在盯啊,後來鬼眼來拿了一套衣服。”
“然後呢?”
“然後我就跟蹤他來到這裏了,不過現在跟丟了。”
鬼眼來我這裏幹什麼?我正疑惑著,看到正在撕逼的兩人,我突然想到秦梓萱被獨自鎖在家裏。
不好!鬼眼難道又是來抓秦梓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