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五郎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麵上同時露出了傲然的表情,嘴巴緊閉著,再也不說一句話。
王濱這時看了看旁邊的韓雲鬆道:“既然他們都不願意說,那雲鬆你就給他們鬆鬆肩,我看看兩位忍者,到底能忍多長時間。”
韓雲鬆有些無奈的道:“王哥,怎麼又是我啊?”
王濱笑了笑道:“你跟路副隊長的時間長,隻有他那一套在逼供的時候最有用,能者多勞。”
秦澤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旁邊的雷炎,雷炎心有不忍的看著兩個忍者低聲道:“這兩個小子要吃苦頭了,我現在想想都打冷戰。”
姚露則是在一旁接話道:“他們現在是死有餘辜,殺了兩個普通的戰士,要不是還要問什麼口供,我都想把他們押回去,讓路副隊長好好的收拾他們。”
秦澤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雷炎道:“路副隊長也是你們組的嗎?”
雷炎點了點頭道:“以前剛來的時候,他是咱們的副組長,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要求我們都叫他副隊長,對了,他和孟道爺關係也不錯,現在我也給你說不明白,以後你見了就知道了。”
秦澤剛收回目光,馬上就被一聲淒厲的叫聲嚇了一跳,隻見韓雲鬆麵帶躊躇的站在石井五郎的身後,手指輕輕的搭在他的肩上,並沒有拷打或者撕扯的痕跡。
但是從石井五郎的麵部扭曲程度來看,他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嘴唇扁扁的下壓了幾下,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看到了石井五郎的動作,王濱開口道:“你是想咬舌自盡吧,我可以告訴你,這種訊問的方法用在你們身上,連元氣自斷經脈都無法使用,更不要說你們這種小兒科的自殘方式了,我現在再問你們一遍,如果要是說,就點點頭,要是不說,那就隨便吧。”
說完話,王濱又朝著韓雲鬆示意了一下。
淒厲的聲音再次從山洞中傳出,驚起了外麵一群群棲息的野鳥。
終於在韓雲鬆準備第三次的時候,石井五郎“嗚嗚”的點頭示意,現在他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另外那個沒有受刑的東洋人看到石井五郎的動作,大聲的用秦澤聽不懂的話嗬斥著,石井五郎不敢和他對視,隻是顫抖著身體低下了頭。
王濱向著韓雲鬆再次示意一下,韓雲鬆有些無奈的走到了那個東洋人身邊,手指碰到肩部,一種比石井五郎更為慘烈的叫聲直接衝擊了秦澤的耳膜。
雷炎撇了撇嘴低聲對秦澤道:“路副隊長的這種方法最厲害的是,受刑的時候永遠都不會進入昏迷狀態,而且不是一味的疼,是不停的用各種方式刺激,讓你始終處在一種新鮮的痛感之內。”
秦澤聽著都覺得毛骨悚然,麵前兩個東洋人扭曲的表情,他都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
旁邊的姚露瞄了一眼雷炎道:“你總結的不錯,看來路副隊長給你試那一下,會讓你記一輩子的。”
雷炎嘴角抖了一下道:“廢話,咱們組裏,除了你和小莫,誰沒有試過路副隊長的手段,他那還是隻用了三成實力,這輩子要是我犯了什麼事,就算是死,也不能落在他手裏。”
說完他自己“呸”了兩口道:“我怎麼咒我自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秦澤略帶猶豫的問道:“要是進入你們這裏,都要經過路副隊長的測試嗎?”
姚露笑了笑道:“路副隊長有什麼測試?隻不過當時路副隊長來的時候,這幾個家夥想來個下馬威,一起去試試路副隊長的實力,最後被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韓雲鬆還好點,所以路副隊長出任務的時候,一般他們幾個都推到韓雲鬆身上。”
三人在旁邊閑聊的時候,這邊的審訊已經沒有了懸念,石井五郎低垂著頭在接受王濱的問話。
“在山林中那兩名士兵是被你們殺害的嗎?”
“是,”
“為什麼要殺他們?”
“當時我們在山林中行走,被他們發現,他們開口詢問讓我們停下來接受檢查,我們才出手殺掉他們的。”
王濱微微的點了點頭道:“那你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是河源君派我們來的,他說在這附近有古修行門派的遺址出現,我們就趕到這裏來了。”
“河源君是誰?”
“他的名字叫河源宮平,是我們會社的社長,主要是在遺址中搜尋修行者的功法、兵器還有遺留的丹藥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