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棋盤竟然和外麵的大陣相聯係,是整個大陣的陣眼,可以通過棋盤上雲子的移動來控製陣法。
這種布陣之術秦澤從來沒有聽師父講過,他悄悄的落下一個雲子,用元氣感知著大陣內的變化,果然在大陣的西北角有元氣隱隱的湧動。
這簡直就是將陣法控製到妙之巔峰,不過以他現在的水平想布置出這樣的陣法還有不小的差距,隻是能拿著雲子來推演一下。
就在他放下第三顆雲子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陣內隱隱的聲響,好像是兩個人在吵架,仔細聽了一下竟然是在外麵等候的王濱和路副隊長。
秦澤再推演了一下現在的陣法,發現原來這個陣眼還能控製陣法的走勢,臨時加上雲子的話,就能擴大陣法的範圍。
這時就聽到路副隊長有些冷冷的道:“王組長,從我進入事務組的那一天起,我就對這種人員配置不滿意,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家夥,沒有一點組織和紀律性,出任務的時候有的連血都沒有見過。”
“修行者的江湖是殘酷的,裏麵的爭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是按照我的想法,先要找一些真正上過戰場的特種兵來做教官,如果有條件的話,讓他們都可以去去境外的戰場。”
王濱有些激動的道:“我們事務組建立的初衷是為了培養修行秩序的維持者,不是你所說的戰士,這一點咱們之間始終就有分歧,不過今天我給你談論的是孟道長的事情,你不要把所有問題都和這件事情聯係在一起。”
秦澤剛想把陣法轉移走,不再聽二人之間的談話,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秦澤會聽到,但是萬一要是被正在商量交易的洛月和小莫察覺,也顯得不太好。
但是他突然聽到二人說起師父的事情,不由得將要移動的雲子停了下來,隻聽到路副隊長聲音依舊冰冷的道:“好,既然你說孟道長的事情,那咱們就以事論事,把你的這些組員都叫過來,現在告訴他們關於孟道長叛逃的事情,你覺得有幾個人會做到心理穩定。”
聽到這裏,秦澤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師父會和“叛逃”這兩個字聯係在一起,事務組是國家的單位,叛逃事務組就相當於叛逃國家。
秦澤頓時顯得有些失魂落魄了。
王濱則是開口道:“路副隊長,現在雖然有情報表明,但是還沒有證實孟道長這件事情的真相,你不要隨意用叛逃這種字眼,孟道長是事務組先後成立三次仍然在職的修行者。”
路副隊長聲音微微有些低沉道:“你以為我不尊重孟道長?我可以告訴你,在對孟道長的敬重上我不次於你們任何人,而且我欠了他一條命,是他把我從紅海沿岸救回來的,也可以這麼說,要是當時沒有遇到孟道長,就沒有現在能站著和你說話的我。”
王濱被路副隊長的說的不再辯駁了,秦澤這時聽到了有打火機響起的聲音,應該是王濱開始抽起煙來。
路副隊長繼續道:“但是我能把私人感情放一邊,在事務組中就是國家的人,我已經準備好了,隻要證實了孟道長叛逃的話,我會申請親自去東洋抓捕他,死在他手上是我死得其所,萬一我要是殺了他,我也不準備活在世上了。”
王濱低聲的咳嗽了一下道:“老路,你先別激動,現在這件事情隻是石井五郎說的,我的意見是順著他這條線索查下去。”
路副隊長聲音重新回歸陰冷道:“要是按照你這種查法,時間會很長,萬一孟道長真的說出關於咱們事務組的秘密,那以後整個事務組將會很被動,甚至會有更多的組員被傷害到,我還是堅持我的辦法。”
“讓石井五郎發送假消息給東洋國內的會社,我會放下假線索分別在一明一暗兩個地址上,明處的地址是孟道長所知道的一處基地,而暗處的地址則是咱們隨機選定的,如果他們所來的人隻去了暗處的地址,那就可以判定孟道長應該是叛逃了。”
王濱帶著怒氣的道:“你這種方法投機性太大,如果東洋人對基地不感興趣怎麼辦?難道就憑你的一己推斷就能斷定孟道長的清白與否?”
這時路副隊長好像是晃動著幾張紙張道:“其實我追你們到西南基地的時候,我就已經拿到了計劃的批準書,來這裏我是想和你再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