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對殺死邪鬼輕鬆的樣子惹得裴魆更加憤恨,額頭上散落的黑暗之氣已經開始彙聚。
“哦對了,你的人生還不圓滿,”司馬拍了拍手,一個弟子便拿來了綸饔扇,“你體驗過被邪性侵入全身的感覺嗎?”
司馬指了指裴魆,示意把綸饔扇還給他。
就在那把扇子落入裴魆手中的那一瞬間,裴魆倏地身負火焰,頭頂的黑暗之氣化作血液流淌,彙成“紈絝”二字。“紈絝”又漸漸地成一朵菊花,裴魆的衣裳也隨之變得華麗無比,眼角是黃色的眼圈。整個一副玩世不恭,自由散漫的樣子。
“當年的那個少爺,”司馬鼓了鼓掌,“裴魆啊,掌握的‘紈絝’邪性,如今自己卻被侵蝕。”
裴魆望著這個牢獄,抱怨道:“這什麼地方,真是無趣。”
“我倒是有個地方值得一玩,”司馬笑臉相迎,“不知裴少爺是否感興趣。”
“什麼地方!”裴魆眼睛一亮。
“有個叫蟬桃閣樓的地方,裏麵每周都會又一次選美大賽,你可以去當當評審,找找樂子。”
“快帶我去。”
“但是,我想裴少爺家纏萬貫,不會拒絕我的一個請求吧。”司馬開始了他真正的目的。
“想要什麼,盡管提。”
“你的落夜林,可否送與我?”
“當然可以,小小林子,算個什麼。”
說著,裴魆從身體中拿出一片黑色的葉子,遞給了司馬,又說:“落夜之匙都給你了,快帶我去吧。”
“來人,帶裴少爺去蟬桃閣樓,好生伺候!”
一個粗壯的漢子走在路上,看見了羽晝。
他走近些,見羽晝如此美貌,楚楚動人,動了色心,一下子把羽晝摟入懷中。
“美人兒,”那色鬼淫笑道,“我帶你去一個屬於你的天堂吧!”
“誒喲,老牛又送姑娘來了。”一個老太婆迎著抱著羽晝的那個色鬼。老太婆長著一顆媒婆痘,臉白似砒霜,一看就是青樓的頭目。
那個死貴摸摸滿臉胡渣,大笑道:“這蟬桃閣院就是我的家,我怎麼會有不愛家的道理?”
“那自然,這就是你家嘛,”那個老太婆打量著羽晝,“這姑娘真俊,以後定會賺大錢——給個價唄。”
色鬼比劃了一下,那老太婆笑得合不攏嘴,遞給他了些錢,又問道:“這周的選美大賽,你去不?”
“當然!”
裴魆拿過司馬給的錢,一個弟子正要送他之時,他甩開那個弟子的手,說道:“不用!我順便在路上找些樂子。”
啟竹滿臉震驚地看著司馬,司馬對難以置信的啟竹解釋道:“這不能怪我,誰讓他本身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呢?”
待兩人全走後,啟竹一時也束手無策,隻能一路跟著裴魆。
“這小女長的不錯,跟我回去吧!”裴魆一走到大街上,就挑逗了一個姑娘。
那姑娘的父親拿起木板,重重地打了裴魆幾下,裴魆就摔倒在地。啟竹見了,立馬扶起他,對那對父女賠禮道歉。
“告訴你,小爺我一定會來報仇的!”裴魆指著那對父女。
“快滾!”那個父親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樣子,裴魆嚇得迅速跑開了。
“別碰我!”裴魆把啟竹推開,“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
賭場裏熱火朝天的,嘈雜聲一片。裴魆進來,找到一桌,拿起骰子就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