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進行的是繼任家主選舉賽第二環節,實戰比武。
因為在神龍大陸,修為高並不一定就說明實力強大,反而有些修為低的人可以憑借嫻熟的戰鬥技巧以及強大的武學,擊敗修為比自己高的人。
所以在神龍大陸,就算你的修煉天賦再高,但實戰能力不行,也一樣不可能成為強者。
而寒家,不僅需要天才,更需要強者!
實戰比武也是在練武場進行,因為練武場本就劃分有五個比鬥場地。
現在進行的是第一輪比試,為淘汰賽。其實那些修為低於龍氣六層的族人,根本不可能有希望爭奪繼任家主,不過表麵形式還是要進行的,所以第一輪淘汰賽就讓所有人都參加,為的是公平公正。
當然,那些實力不濟的年輕一輩自知沒有希望成為繼任家主,但是如果能在這比賽中大放異彩,說不定就能得到族中高層的青睞,以後或許就能飛黃騰達。
第一輪淘汰賽允許所有人參加,但最終晉入下一輪比賽的隻有十人,所以族長、長老都會觀看第一輪的淘汰賽,判定出其中實力排在前十的人進行下一輪。
此刻,其中一個比鬥場,一位身著火紅長衣的少女拿著一柄精細長劍,他提劍而立,站在比鬥場邊緣,眼神凝重地看著對麵的一個少年。
與紅衣少女相對的是一個身著黑衫的少年,他皮膚黝黑,臉上棱角分明,此刻他也麵色沉重地看著紅裙少女,同時手中的短棍不自覺握緊了一些。
那紅衣少女名為寒紅,龍氣五層的修為。而她對麵的少年名為寒涵,也是龍氣五層的修為。
兩人的天賦皆是不錯,而且實力相當,在小戰了十幾回合後,竟不分上下。
“那寒紅的天賦也算是不錯了,十五歲達到龍氣五層,而且實現技巧也絲毫不差。”三長老寒戰坐在高台上觀看著比鬥場中的戰鬥,對著旁邊的寒梟說道。
“那寒涵的天賦也不差,也是十五歲達到龍氣五層,而且他平時修煉十分勤奮,尤其是武學,他對武學的掌握或許要比寒紅更勝一籌,所以勝者應該是寒涵。”寒梟也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聽說寒紅前段時間在武學殿修煉第二門下乘低級武學,到時候寒紅就能以武學的優勢戰勝寒涵。”寒戰搖搖頭,笑著說道。
“嗬嗬,不管是寒紅還是寒涵,都隻不過是龍氣五層罷了,在我兒子寒麟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我真不明白為何族長會對那兩人感興趣。”寒雄突然在一旁冷聲說道。
“寒雄,你兒子寒麟的天賦,也不過一般而已。”寒梟不怒反笑,道。
開玩笑,他可是親眼見到寒天隻用了十五天就從毫無修為飆升到了龍氣六層,而寒麟卻用了十一年,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差地別。
在寒天麵前,寒麟的天賦可以說就如同沒有。但這些寒梟並不會說出來,他自己明白就足夠了。
“嗬嗬,再怎麼也比你兒子強吧?”寒雄赤裸裸的嘲諷道。
“你確定?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寒梟笑著對寒雄說道。
“賭什麼?”寒雄眉頭一皺,問道。
“如果這場實戰比武寒麟獲得第一名,那麼最後的投票環節我棄權,如果是我的天兒獲得第一,那麼你就棄權,如何?”寒梟說道。
“族長,你當我是傻嗎?如果我兒子寒麟獲得實戰比武第一,那到時候無論你的票投給誰,最終都會是寒麟成為繼任家主。而如果寒麟不是實戰比武第一,那麼我棄權之後,寒麟肯定就不能成為繼任家主,你這算盤倒是打的好啊!”寒雄冷冷地說道。
寒麟在修為測試環節就已經獲得了一個積分,如果實戰比武獲得第一,又將獲得一個積分,投票環節再加上寒雄與寒大柱的兩票,就會以絕對的優勢成為繼任家主,所以寒梟的那一票對他來說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雖說他根本不用考慮寒天戰勝寒麟這種事,但他並不想打毫無意義的賭,既然是打賭,那麼就要讓自己獲得利益。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換一個賭注。”
被寒雄識破圈套後,寒梟並不覺得尷尬,反而輕聲一笑,接著道,“如果寒麟成為實戰比武第一,那麼在他成為繼任家主之後半年,我就自覺退位,讓寒麟做寒家族長。但寒麟如果沒有獲得實戰比武第一,那麼你就立即免去大長老一職一年時間,不知你敢不敢賭?”寒梟一臉挑釁地看著寒雄說道。
之所以寒梟會提出這個賭注,一是因為寒天說他能夠戰勝寒麟,二是因為即便寒天失敗,那麼以寒天的天賦,或許半年內就能突破到龍氣九層,到時候他也就不會顧及寒家內戰後的實力保留問題,直接對寒雄出手,將其囚禁甚至斬殺!
所以看似這賭注對寒雄更加有利,實則隻是一個圈套。
如果寒天戰勝寒麟,那麼寒雄免去大長老一職後,他就可以獲得一年的時間來整頓寒家,而且也可以讓寒天坐穩繼任家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