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陳言在一旁倒著開水(陳言就是我一直說的那個小言子,陳言是東明學校高三的抗旗,和我不是一個學校,他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比我打兩歲就,從小就帶著我玩,所以有時候我也會叫他一聲哥,也很慣著我),旁邊坐著,坐著的既然是那個華哥。
“小言子,哥哥渴了,給哥哥倒杯水”我有氣無力的說
“小楓你醒了,哪還疼啊?渴了還是餓?想吃啥跟哥哥說,哥哥給你買去”陳言見我醒了趕緊湊到我身邊問我,這句話把我感動的不輕,我紅著眼睛對陳言搖了搖頭。
“哭個毛啊,草老子不是不讓你去嗎,那天看你昏倒嚇死哥哥了,你要有事你讓我怎麼跟爸媽交代啊”說著陳言的眼睛也紅了。陳言從小帶著我玩,關係好到你爸媽變成咱爸媽。
看著陳言哭了我突然起身抱著陳言大哭起來,哭的是那麼傷心,哭的是那麼委屈,那時候的我就像離家很久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親人。
那個華哥看到這裏,起身叼著煙走出了門。我哭了很久突然想起東子他們。
“言哥,我兄弟呢?”我問陳言
“瞅後麵”陳言說
“小楓子,這麼長時間才想起哥哥啊,哭了呢”是東子的聲音聽到東子的聲音我急忙回頭,心中一喜東子他們沒事,轉過頭才看見東子就在我身邊的床躺著,田野華子坐在他身邊拿著撲克,他們仨既然******在鬥地主,看著他們仨滿臉的小紙條說“****,真幾把****”我笑了,笑的好開心。
聽到我罵他們他們也意識到了,互相看了一眼,對視有十秒突然就咯咯笑的滿床打滾,東子還在那罵“草泥大爺的,哎哎哎,媽蛋的壓我腿了,田野快他媽起來。”看到他們仨****的樣子陳言也笑了起來。
“言哥,那個華哥怎麼在這?”醒來就看到了那個華哥我一直沒忘了他,雖然他先出去了
“小楓,哥哥沒法給你報仇了”陳言好像很自責的對我說。
聽到陳言這樣說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不是因為他幫我報不了仇,而是因為那個自責的表情,因為他已經幫我的太多了,我欠他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麼還了,可是他還是因為沒辦法幫我報仇自責起來,讓我心裏很是不好受,我也知道門外的那個華哥不止是那幫混子的老大而已,我隻感覺華哥這個角色很不簡單,就好像要了我這條命隻需動動手指頭那麼簡單,陳言也一樣。
“言哥他是什麼人啊?”我好奇就又問了
“他是中天夜場的老板,也算是混社會的,他手低下可罩著十幾個場子,和城西冥煌的雷爺,城東鴻賓的顧叔可是一個級別的,你打的那個混子應該是他的小弟,伯爵台球廳是他罩的場子的之一,管理那裏的人是張錢,華哥好像是那天路過伯爵進去坐坐而已,隻是正好趕上你們的事還被你打了一拳”說道這裏陳言苦笑。
中天我不知道,可是冥煌的雷爺和鴻賓的顧叔我可是聽學校裏的人說過,冥煌是H市最大的KTV,雷爺是冥煌的老大,傳說當年他一個人砍了十多個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後來地位縷縷上升,最後開起可冥煌,而鴻賓是H市最豪華的飯店,去那裏的人基本都是不求最好,隻求最貴,以前冥煌的雷爺曾看鴻賓如此紅火是塊極肥的肉,就想帶人去把鴻賓掃了,可是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掃的了,就這樣鴻賓的老板顧叔這樣名頭就傳出去了,顧叔天,顧叔地,顧叔雷爺抗到底。這句話變的在H市裏無人不曉,就連小學生沒事時也會念個不停,因為冥煌的雷爺都沒掃的了,其他的小股勢力也沒敢去掃過,但也不是沒有,曾經有一幫混子不知天高地厚去那裏放下一句話:以後這裏我罩了,保護費交你們每個月的百分之七十。鴻賓一個月的百分之七十,你們知道是什麼概念嗎。但後來到了第二天那幫混子就消失了,無影無蹤,誰也不知道去哪了,就連警察調查這一事件都沒有一絲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