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逼嫁風波(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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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時同陸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過?且不說她幼時並沒有同陸修打過交道,陸修同她年歲差距懸殊,怎可能親近得起來?她幼時親分的同齡異性,不過就是兄長陳瑕一人,劉釗都隻能算是熟識,哪裏又編排出她同陸修的這出來?

娘親意味深長地望著陳琬,眼內流露出來的,是陳琬所不熟悉的哀求。

陳琬清了清嗓,站直了身子,撣了撣衣衫,整了整發髻,淡聲笑對陸洺道,“珞珈這便隨您去。”

那日在崇文館內見到的陸修同她往日所見所想並不相像,活生生地就似別個人一般,想來陸修同她一樣,有必須要遮掩的東西。再者,陳琬心內冷笑,她偏生就不能如了旁人的願。

她向前正要跨步,身後的陳瑕一把抓出她的上臂,低聲在她耳旁道,“若是……”

陳琬回頭給他一個明媚的笑容,掰開了他的手掌,輕聲道,“我有數的。”她走到陸洺跟前福了福身,恭敬地站在他身側,點頭道,“世伯,您在前,我跟著您。”

她這麼一來倒是讓陳夫人吃了好一驚,按她原本的預想,陳琬必定是不答應這樁鬧劇般的提親,然後耍小性子,給自家出些小醜,明個兒城內市集多點話頭就結了,沒想到陳琬竟是一口答應下來,真真讓她無話可說。

陸洺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他雖年近花甲,但看上去卻恰似剛過天命之年,猛一看就像是陸修的親兄弟,音容笑貌,具是更加成熟的陸修的真實寫照。

但他同陸修有一點不同,他的眼眸永遠是清澈見底不帶情感的,就像是稚齡孩童,外人再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的。

這樣的人,才真的可怕。

陳琬低垂著頭跟在他身後出了帳簾,陸洺走得極緩,竟像是閑庭觀花般優哉遊哉,陳琬素來便急躁慣了,這時卻也隻得邁著小碎步亦步亦趨。宮城那麼大,兩儀殿那麼遠,這樣走,何時才能到?

忽然,陸洺停下來,轉身看著一臉鬱卒的陳琬,“珞珈。”

陳琬抬頭望著他,“是。”她不知陸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此時態度良好,絕非是件壞事。

陸洺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小銀鎖,遞給陳琬,陳琬猶豫著伸手接了過來,就捧在手心裏,也不敢去瞧,“這是……給我的?”

“這是修兒在你幼時贈給你的。”他伸手阻止了陳琬遞回來的手,“你是聰明的孩子,再是明白不過了,對不對?”

陳琬抬起臉來,顫著聲問他,“世伯,這到底是您的主意還是我父親的意思,還是說,你們倆早就編排好了這麼一出,給聖人看?”

陸洺不在說話,自然也不會理會陳琬,甩甩衣袖大跨步走將開來,沒幾步便把立在原地的陳琬落在後頭。

本朝開國以來,朝中便設參知政事司丞相之職,建法立製,審官用人,無疑不是經由參知政事之手。然而,到了承德帝一朝,自陸洺辭去參知政事一位後不到兩年,後續的幾位不是死於非命便是被下位者彈劾,到後來,承德帝竟是廢去參知政事一職,自始皇以來創立的“宰相”一職,從此竟是絕了。

她轉過身去,身後的宮城像是一隻困獸,兩儀殿就如它不饜足的大嘴,將她不知不覺地誘入口中,一口吞進腹中,再無翻身之地。

別家的帳簾外站了好些人,指指點點地望著她,同情有之,嘲弄有之,更多的是,冷眼旁觀的無所謂。

陳家的帳簾外空無一人,先前還圍聚成一團賀喜的人群散去,玄色的帳席望過去,就像是一座冷冰冰的墳墓,葬送了不知誰人的一片心。

“小縣主到。”

小黃門在她耳邊唱名通報,陳琬猛地回過神來,抬頭往殿內看去,一屋子的明黃玄黃,所有人的眼都落在她身上,內有好事輕浮之人,低聲地吹了個口哨。

“呀,珞珈你這會兒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