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中,一女子懶懶地躺在草叢中,閉上眼睛曬著太陽。
“咦?阿穆怎麼還沒回來?”雲破月疑惑地說道,“要不要去找他呢?”
雲破月眼睛一轉,迅速起身,施展輕功回到房間裏,翻出以前爺爺用過的隱身符和隱息符,去找沈穆。雲破月的武功雖然高,卻仍然不是沈穆的對手。為了不讓沈穆發現,雲破月隻好動用了自家爺爺留下的那幾道符。
在那邊!雲破月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看見沈穆正在和另一個黑衣男子交談著什麼。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阿穆嗎?雲破月有些不確定地想。同樣的相貌,卻是不同的氣質。雲破月認識的那個什麼雖然有些冷,不太說話。可是眼前這個男子語氣說是冷,不如說是陰狠。另外一個男子突然跪在地上,似乎是在請罪。雲破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來。
“這麼說,你們還是失敗了!”沈穆陰沉著說。
“是!”地上的男子死在顫抖。
“哼!沒用的廢物。自己回教裏領罪吧。還有,雲破月的事情不用你們插手,本教主親自來。”想起那個女孩,沈穆心中一暖。
突然,沈穆若有所感地望向一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接著又轉向跪在地上的男子。雲破月在一邊暗自心驚,見沈穆不再看她,才安下心來。
“是,多謝教主!”僅僅是讓他自己回去領罪,男子不禁有些詫異,自家教主什麼時候這麼仁慈了。
沈穆自然知道男子想的是什麼,不過沈穆想著還在等著他的雲破月,決定不浪費這個時間罰他。
“還有教主,西南地區有人冒充我離陰教……”
雲破月沒有聽清楚兩個人後來說了什麼,隻是當他回過神來,早已淚如雨下。爺爺,這就是你違背天道為我算出的良人嗎?這就是她愛慕的人嗎?原來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雲破月知道離陰教在查爺爺的後人,可是,我曾想過沈穆他居然就是離陰教的教主,第一邪教的教主啊!原來,他不曾愛過自己。
雲家的人都是癡情的,沈穆啊,沈穆,你讓我愛上了你,即使知道真相,我也沒有辦法放下你去愛別人。罷了,罷了這就是孽緣啊!
雲破月擦了擦淚水,拿起胭脂盒,一點一點地掩下淚痕。女為悅己者容。沈穆,就讓我們像那煙花,燃盡最後一刻的美麗。從今以後,你我再無牽扯。
雲破月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翻出以前爺爺留下的香,點在屋子裏。這種香是爺爺和香王一起研製出來的,融合了術在裏麵,沈穆絕不會發現的。
做好一切,雲破月斜倚在床邊,有著說不了的嫵媚。
沈穆找了雲破月半天,終於在屋子裏找到了雲破月。
“月兒,你怎麼回屋來了?”沈穆有些詫異地問道。
剛看到雲破月,沈穆就是一呆,隻覺得一股熱流在身體裏流動。雲破月見到沈穆回來了,露出一絲嬌笑。雲破月移步到沈穆身邊,緩緩靠入沈穆懷中。
“阿穆,你愛我嗎?”雲破月抬起頭來,在沈穆的嘴角樓下一吻。
“別鬧了,月兒。”沈穆有些無奈地說。
雲破月嬌笑著,眼裏閃過一絲黯然。是啊,他從來都沒對她說過愛。
沈穆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心愛的女人又在懷裏挑逗著他,再加上催情香的作用,沈穆猛地抱起雲破月。
“月兒,你這是在引火燒身。”沈穆的聲音有些沙啞。
“怎麼了,阿穆?”雲破月嬌笑著。
沈穆猛地將雲破月放到床上,拉下簾子,裏麵響起了衣服撕裂的聲音和重重的喘息聲。
第二天,天還未亮,一個身影緩緩出現在院子門口。雲破月最後看了一眼這個院子,笑著流出一滴眼淚。原來,雲家的人都是傻瓜,就連自己也不曾是例外。
“好了,振作起來,雲破月。該去給阿芷當郡馬了。”雲破月低聲呢囔道,重新露出一個笑容。